都成婚几日了,两人之间再亲密无间的事都做过了,云栀还是会脸红心跳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小触碰。不敢直视他的眼,扯了扯却无声中被攥得更紧,只能羞恼的瞪着他,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祁寒声扬眉,捉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扯进怀里,满足的轻轻慰叹一声,仿佛这样才得到了圆满。“不用担心,虽然金元诡计多端,此番来祁定不会如表面求和这般简单,但这里是大祁的地盘,不管包藏的什么祸心,只要一风吹草动,定会被斩草除根。”
云栀才不担心,有王爷和阿兄在,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惬意得微眯起眼。“金元来贺,阿兄也不用那么快回北城,又可以和阿兄待一些日子了,真好。可惜父亲要先动身去北城了....”云栀说不清现在面对父亲时心里是怎样的滋味,尤其是每次看见时还有个大着肚子的钱姨娘在身边时,她的许多话都只能默默咽回去。“儿孙自有儿孙福,父亲也自有他的打算,况且到时候有那位姨娘和你的新弟弟陪着他,他未必不乐在其中呢。”
祁寒声就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一语中的,丝毫没有说了自己老丈人坏话的自觉。他能想到的,云栀自然知道。而且先前做的关于父亲和钱姨娘的梦....这辈子不会再有实现的可能。那现在的父亲应当是高兴的吧,父亲平安高兴就很好了。云栀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恶念从脑子里挥散,任由头发也乱糟糟的蹭满他身上,状似无意的轻叹了口气:“哎,父亲当初与我母亲多鹣鲽情深呢,现在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个样。”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听着就阴阳怪气讽刺极了。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身边被内涵的这人有任何反应,心中气恼,面上浮上一丝委屈。后来意识到这一点后,云栀不免扶额。想她也是活过一辈子大事小事都经历过甚至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在这种细枝末节上钻了牛角尖,莫名别扭得令自己都陌生。可现在,她想不到那么多。见他沉默良久,一时间脑海中千军万马奔腾,就连和离后整个云府何去何从都想好了。“和离,你想都不要想。”
一道冷冷的声音在昏暗里响起,让周身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冻得人直打哆嗦。云栀悚然一惊.她想的什么他怎么知道?!他还有劳什子读心术不成?!迟疑转头,便对上一双含着薄怒的眼,连语气都带着恼怒的冷意。“敢动这念头,我就把你打断腿锁起来,看你还往哪跑。”
他满脸不悦,好像下一秒就要付诸行动。云栀连忙整个人像八爪鱼一牢牢压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再次烟消云散。笑得像只偷腥成功要讨主人喜欢的猫,“哎呀,王爷英明神武的,天底下哪还有比王爷更好的人,跑什么,傻子才跑呢,我才不当傻子。”
“你最好是。”
祁寒声忿忿捏着她的脸,又舍不得下狠手,在上面狠狠摩挲两下。觉得不解恨,将她整个身子扯上来,泄愤般咬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