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出去,顺便开了免提,“喂,冷总,那老头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还要继续吗?”
“让我给他讲话。”
“是。”
“喂。”
“东……挚……,求你放了我,好歹你与蔓蔓也相爱过,呜呜,你放了我吧……”这苍老低迷的声音,钻入沈蔓的耳朵,顿时,就扯痛了她的每一片心脏。这声音,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她爸爸沈之澜的声音啊。“你把我爸爸怎么了?”
听到了她的声音,对面的沈之澜激动不已,“蔓……蔓,快来救我……他们打我啊……还不给我饭吃……蔓蔓……还用刀子割我身上的肉……呜呜……蔓蔓……我受不了……”‘嘟’,电话断了,沈蔓气得真想,把冷东挚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因担心父亲的安危,沈蔓激动的大哭,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占京笙死死地将她箍在自己的怀里,面容掠过朵朵乌云。“占六少,我如果从这儿跳下去了,她的父亲,沈之澜也会被人灭口。”
“我占京笙活了30年,还没人能够威胁,她,只不过是你送过来,一个暖床的工具罢了,她我都不在乎,更何况是她的父亲,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阳刚的容颜浮现一寸寸地浮现冷咧。“焰军,通知下去,赌住‘斯科达’每一道出口。”
这个游戏玩得时间有点长,也有些过火,他占六少不想玩了,想结束了。“遵命,六少。”
焰军手一挥,无数抹黑衣迅速而去。“冷东挚,我要让你这商界的流氓,再无翻身之日。”
闻言,冷东挚面色变了变,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地回击,“是么?老子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反正,有一个垫背的,就算入地狱,也值了。”
他在赌,赌沈蔓在占京笙心中的地位。如果占京笙真不在乎沈蔓,那么,他利用沈之澜想扭转这个局,是比较困难的。用沈之澜威胁占京笙,还可以最后一搏。如果占京笙,真如他说的,根本只当沈蔓是一个暖床的工具,他的下场会很惨。他知道。“想拉垫背的,我帮你。”
占京笙将沈蔓交给了焰军,随后,一把拽住了双手双脚被缚的白子兰。“你想干嘛?”
见仇敌的目标转向了白子兰。冷东挚不由心一慌,怒声质问出。“帮你啊,替你拉垫背的。”
用力一个旋转,女人被他甩半趴在地,粗砺两根指腹锁住了女人的咽喉,“说,沈之澜在哪儿?”
“哈哈哈。”
冷东挚笑得差点没掉眼泪。“原来,这小jiang货,还真把你心给勾住了。”
“不过,占京笙,你想错了,在这世个,我只爱我自己,至于女人嘛。”
“我一向视女人为衣服。”
一瞬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从白子兰腮帮子边徐徐滚落。她用尽一生来爱的人,为了他,她可以背弃与沈蔓从小到大的友情,原来,她在他心中,没丁点儿的位置,她抛弃了所有,只不过是人家随时可以换掉的衣服,大难来临各自飞啊。指尖的滚烫泪水,无言诉说冷东挚的残忍无情,不错。他的心虽冷如铁,却是一枚利用女人的孬种,作为他的敌人,他占京笙都不屑动手,因为,他嫌姓冷的男人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