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铁铮铮的男子汉,又何必去为难一个女人?指节松开,退开两步,冷冷地回,“冷东挚,这一方面,你道行不如我深,焰军,将这女人给我带走。”
“好。”
得到主人命令,焰军带着一部份人抓走了白子兰,同时,占京笙也带走了吵闹不休,嚷嚷着一定要去寻找父亲,拯救父亲,誓要与冷东挚拼命的沈蔓。见她们退走,冷东挚疯了似地扑上前,却都被几枚黑衣人挡住,他想离开,却无能为力。此时的冷总,孤家寡人一枚,狁如一只斗败的垂死挣扎的困兽。当一辆辆警车呼啸而来,从黑色豪车车身边擦过。车里的沈蔓顿时面色惨白,嘴唇哆嗦,侧过脸,一把紧紧地揪住了占京笙的衣领子。“让我去找爸爸好不好?。”
“他不会有事的。”
他抓握住了她的小手,一根又一根地剥开,缠在他衣领子上葱尖玉指。“你们把冷东挚逼入了绝境,又报了警,让警察去抓他,还把他困在了堵城里。”
她终于明白,他先前所说的,那句,“今天,我让你插翅也难逃’话的真正意思。这所有的一切,恐怕从她逃出城堡,赶到桐县与冷东挚见面时开始,就是一个局,他们故意让她逃走,让她与冷东挚见面,等到他现身时再出现,然后,她回来时,因为赌气说出了冷东挚地下交易的秘密。再然后,他们故意放水,给冷东挚一点甜头,让冷东挚觉得翻了盘,再刻意将占氏的重要资源泄露出去。天衣无缝,最终将冷东挚送上了断头台,沈蔓不太懂生意场上的事,可是,她感觉,这一次,占京笙是要将冷东挚推入地狱。眼前的男人,是一个腹黑如狼的阴谋家,而他又为什么把她带过来?让她目睹所有的事?“是。”
面对她的质问,他斩钉截铁地干脆回答。“你把我带过来,就是要告诉我,我有多蠢,被闺蜜与男人背叛而不自知,成了天大的笑话一场?”
“嗯,你认为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沈蔓做了一个深呼吸,真想把这个男人给撕了,可是,她不是他的对手,连冷东挚那样狡猾的男人,都是他手下败将,更何况是她一个弱小的女子。穷凶恶极之时,疯狂的冷东挚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所以,她很怕……“我要去找我爸爸,求你了,六少。”
低垂着头,她的话音透露出不易察觉的卑微,做为女儿,她不能弃父亲的安危于不顾。“你的父亲,从小没管过你,照顾过你,除了名义上,你们是父女以外,似乎,他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沈蔓的唇畔掠过一抹冷然的笑容。“占京笙,你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吗?”
她很少喊他的名字,因为,她不敢,但是,为了父亲,她可以拼了这条命。闻言,他额上的青筋陡地贲起,浑身遍布阴戾刚冷的气息。“沈蔓,替你找沈兰,是因为,她是在我手上弄丢的,我有责任为你把她找回来,为你救父亲,我想我没有那份责任,再说,他沈之澜也不配我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