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姐,你这个考虑有道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对我的特种草鸡感兴趣,你的炸鸡水平也够高,售价不是问题,我帮你做推广!”
杜金山说道。“哈哈,这么好吗?山山小弟,这十几年不见,你真的令姐刮目相看!”
麦云莎很兴奋地说道。她也看得出来,杜金山很有底气,可不像是在吹牛啥的。看到麦云莎这么高兴,杜金山也是满脸微笑,心里居然有一股强大的成就感,也特别愿意帮一帮莎莎姐。在杜金山的记忆中,莎莎姐不仅是一个传说,值得自己永久地追忆,更是一位女神,而且是充满了爱的女神,值得自己赴汤蹈火,为她生为她死,为她辛苦一辈子。吃完了炸鸡腿之后,杜金山就将那缺了鸡腿的炸鸡带走,临走时当然没忘了付钱。本来,杜金山想放下二百块钱,说一句“不用找了”的,想想这样太不尊重莎莎姐了,真想帮她,不必这样。只放下二百块钱,这也不算帮。“莎莎姐,你的手机号我记下来了,明天早上我带上一只鸡,再来县里找你!”
杜金山说道。“好啊,姐像期待明早的朝阳一样,对你的特种草鸡充满了期待!”
麦云莎笑着说道。接下来,杜金山骑上三轮车,在渐渐笼罩下来的夜幕中,赶回欢喜山村。……盛世金樽大酒店,霓虹闪烁,一派繁华。四十多位喝得醉醺醺的饭店和酒店代表,在蒋为利的陪送下,一起走出了酒店门口。“各位路上慢点啊!还是那句话,接下来,我蒋家的盛世金樽会发力,为大家谋求更多的利益,也希望大家鼎力支持盛世金樽!”
蒋为利笑着说道。“那是那是!”
这些饭店代表们,一个个唯唯诺诺的,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说这些话的时候,含含糊糊的。他们都是商人。在商人眼里,并没有永远的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点,蒋为利心里也有数,虽然他们都是自己这个派系的,但这只是临时的,一旦盛世金樽敌不过豪饮阁了,他们立刻就会转换阵营。刚刚送走这些饭店代表们,那打扮得很骚包的蒋名冲,和他的女朋友赵美萍,便气呼呼地走了过来。“二叔,我手下的小弟刚刚查到一件事!厨艺大赛上的那个菜农杜金山,就是昨天在马路上打了我和美萍的那个!妈的,这小子敢打我,还敢抢咱生意,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找死啊!”
蒋名冲气愤愤地说道。“是么?名冲,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蒋为利问道。“二叔,砍他!找几个小弟,直接砍了他,让他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的,看他还吊不吊!”
蒋名冲说道。“屁!”
蒋为利摇摇头,“你以为这小子就只是个菜农这么简单啊?他和袁明珠这骚娘们的关系,我看真不一般!”
“不一般?二叔,你是说他俩已经草了,上床了?不可能吧,袁明珠这骚货,怎么可能和杜金山这小菜农上床啊?”
蒋名冲挺鸡动地问。说真的,他虽然有赵美萍这个不错的马子了,但心里一想到袁明珠,邪火就一股股的蹿,虽然知道自己吃不到这块肉,但是被杜金山给吃了,他心里也郁闷得很。“名冲啊,当着美萍的面儿,你说话可得斯文点啊,怎么满口脏话?还像是生意人么?”
蒋为利表示了不满,这侄子一口一个草啊草的,真是太低俗了,“杜金山和袁明珠有没有好上,我不知道,不过,袁明珠和他的私交很好,这是明摆着的!”
“是么?二叔,那这姓杜的小子,咱还就动不得了?明的不行,来暗的也不行么?”
蒋名冲问。在他蒋名冲看来,别的牛逼人物得罪了自己也就罢了,像杜金山这种小菜农敢殴打自己,那绝对是一个字,砍!“对,明的暗的都不行!你把他砍死了,那一百万的赌金我找谁还?”
蒋为利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牢牢的抓住这小子,拿到他的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让他给咱创造收益,把他的底儿摸得清清楚楚了,再好好收拾他,知道么?”
“二叔,姜是老的辣,还是你这手段高啊!”
一旁的赵美萍笑着说道。“呵呵!”
蒋为利点头笑笑,心里在说,我这手段是高,你这两座美妙的峰峦也够高的嘛!“二叔,那接下来怎么办?”
蒋名冲问道。“这事儿你先不用管,今晚我会让你堂哥蒋言去一趟欢喜山村,和杜金山这小子好好谈谈,先软后硬!”
蒋为利说道。眼下,蒋家的掌舵人蒋为胜,也就是蒋名冲的老爸、蒋为利的大哥,他到外地谈生意去了,并不在家,所以蒋家的一切事务,都是由蒋为利做主。按蒋名冲的意思,对杜金山那就是砍、砍、砍!但二叔既然决定这么办了,他也不好再坚持什么。……现在是晚上九点。杜家的小院子里,刚刚饱餐了一顿美式炸鸡的杜勇敢,喝得老脸醉红红的,正躺在一张破旧的竹椅上,摇着大蒲扇乘凉。一旁的杜金山,却端着个小茶壶,在院子里来回走着,心里想着事儿。要为37家饭店和酒店供货,这出货量可真是大得很啊。明天就准备建立蔬菜种植基地,可以大大的增加出货量,但这只能解一时的渴,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换句话说,杜金山觉得自己还没有发展“下线”,没有下家来给自己解决供货的问题。在青囊真气的秘密决不能外泄的情况下,如何真正地发展下家呢?杜金山灵机一动,有了!可以在种子上做点文章!“如果用青囊真气来浸泡种子,再把种子高价卖给靠谱的菜农们,这样他们有钱赚了,特种蔬菜的专利还在我手上,他们也无法复制过去,那不是一举两得?”
就在杜金山想到这里的时候,大门外哧的一声响,一辆轿车停在了门口。“这是杜家么,杜金山在家吧?”
大门外,一个嗓音稳重的男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