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时期心动对象,往往是她们最美好的一段感情。苏烟对蒋席萌生的感情,喻岁能理解,也不能理解。时宴知说:“他们的事,你不用管,蒋席是不可能跟苏烟在一起。”
喻岁本能的问了句:“为什么?”
蒋席对苏烟是宠的,也是在乎的,她虽说蒋席是爹,但他也不是真爹,十六岁的年龄差,说大也大,要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当今社会,多少老少配的,就时宴知爸妈,年纪差就比他们还要大,不一样结婚了。不过她也明白,苏烟和蒋席之间存在收养关系,名义上,他们就是家人,属于禁忌。时宴知并没明说,“理由你不用知道,你只要晓得,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就行。”
有些事,她还是少知道些的好。闻言,喻岁也没再问了,蒋席这人,总让她觉得很危险,身上有很多秘密,她没秦妧那么八卦,也不想打听别人隐私。时宴知不说,她也就不问了。就是苏烟那丫头,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不过她还年轻,跌个跟头也没什么,等她以后再多接触些男生,说不定就会喜欢上别人。感情这玩意,是最不好预判,也是最不能插手的事。即使喻岁现在知道苏烟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她也不好直接制止。一来她没这个身份,二来她也没这个资格。喻岁想了很多,想到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不管,因为她管不了,苏烟和蒋席才是最亲近的人。她想,蒋席应该会去引导苏烟。忽然想到一些别的,喻岁直勾勾睨着时宴知。时宴知被她看得发毛,出声问道:“为什么这么看我?”
喻岁上下打量他,直至把他看得不自在,她才开口:“你既然这么会看,那你看出贺姝喜欢你吗?”
闻声,时宴知忽然觉得后脊梁发凉,好像怎么回答,都是个坑,但坑已经在前面了,他是不跳也得跳。他有预感,自己要直接跨过去,他会死的很惨。时宴知也不搁着里装傻充愣,不说多余废话,直接表明态度:“等她伤好了,我就把她调走。”
喻岁双手抱臂,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话落,时宴知恨不得举手发誓,这样想着,他确实也这样做了,发誓的姿势,做的特别标准,“我不喜欢她,从来就没有,我拿她当兄弟看的。”
喻岁说:“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有说你喜欢她吗?”
她是没说,但他得表明态度啊。时宴知说:“你要是不想在国内看见她,我就把她调出国。”
喻岁道:“这样对朋友不好吧。”
时宴知立场坚定:“只要你开心,别的不重要。”
喻岁问:“真的?”
时宴知输:“比珍珠还真。”
喻岁神情温和几分,开口:“算了,你这样做,显得我多小心眼似的。”
时宴知说:“我就喜欢你对我小心眼。”
喻岁道:“但我不想被人说心眼小。”
贺姝的事,原本其实她没打算说,这不是喝了酒,通过苏烟的事,一时没管住嘴。时宴知傲气道:“谁敢说?”
喻岁直言不讳:“喜欢你的人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以后要是还有其他女人,难道我也要像盯贼一样,一直防着吗?”
她没那个闲工夫,也不想那样做。“自觉这事,得看你,我只跟你说一次,感情上,一次不忠,咱两直接拜拜。”
不可能有一点转圜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