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军师。完颜裔不止一个军师,韩㣉认识的徒单侍年的军师王家树,坐在左边第三位。完颜裔看向王家树:“王军师以为如何?”
完颜裔为了对付韩㣉,可谓煞费苦心,连在西和州被韩㣉折磨的尚明臣,也成了他的坐上宾。现在的王家树比坐在首位的甘蒙更像高人,身穿一套白衣,手拿一把羽扇。身子端坐着,右手轻摇羽扇,左手同时摸着下巴的一缀胡须,要多酷就有多酷。“承将军说得不错,韩㣉每战必用计。无论此次韩㣉是隐是现,他都不会放弃用计。与韩㣉对垒,我们不能受到任何影响。比如赵扩亲征,说不定也是韩㣉的计之一。若是我们攻过去,正好中了他的计。”
王家树这番话赢得了不少人的肯定,完颜裔也在点头:“王军师说得不错,万不可自乱阵脚。我们要步步为营,我军的战力远胜于他们。我们就守在这里,他有什么奸计也没用。”
完颜裔的话说完,从外面进来两个士兵,一个幸运的年青士兵呈上一封信:“启奏王爷,海州有紧急军情。”
“海州?”
完颜裔接过信拆开一看,整个人呆住了。递信给他的年青人问:“父王,你怎么了?”
完颜裔被喊回神,赶忙将信递向左边的甘蒙:“军师,赫尔高说有不少宋军从海州码头登陆,他们得到消息后,禄尔安中午带两万兵马从海州城出发,去支援东海县。他派四千骑兵先行,晚上那些骑兵就在东海县城内中了伏击。禄尔安再次令海州城派出五千援军,他写这封信时已是禄尔安出兵的第三天,禄尔安和最后派出的援军全都没音讯,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