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不好再让随意将夏洛依与孩子们一个个背下山,那样别说会将他累坏,连旁人看着也会替她难为情,尤其跟随意刚刚的对话后。因此,她便让司机驾车来将他们接下山,并安全的送回了夏家。………………“乔少……”傍晚,随意正在打扫庭院,瞧见乔子谦来到夏家,冷着脸朝他走来,怕是对于今日爬山之事又要拿他兴师问罪,出自礼貌他仍对他毕恭毕敬。“怎么回事?依依怎么会扭伤脚?你不是说很会照看她和孩子们吗?出了这种意外你负责得起吗?”
这不,乔子谦走上来,见到眼前之人出口就声声责问。以一男主人身份,将他莫名其妙数落一顿,使对方很无语。他因公事一时没能脱开身,陪夏洛依和孩子们去爬山,才将保护他们的责任落他这随从身上,谁知夏洛依还是出意外。总之,听说她扭伤脚不能下地行走,乔子谦就赶来看她,顺便背着她训斥男佣两句。“还有,听说你背她和孩子们了?是挺辛苦,只是你不知道主仆之分,男女有别吗,她是只有我才能碰的女人,你一个下人也想染指不成?”
啧……随意听见这话心塞。有那三小家伙向乔子谦打小报告,他对今儿爬山之事算了如指掌,对他这佣人言语满是不友善。就像自己抢了他背女人和孩子的功,竟说夏洛依是他才能碰的女人,不知乔子谦何时也变直肠癌。可他又好像没说错,他一下人确实敢不染指对方,就他最有资格碰夏洛依,只可惜……当然,乔子谦在她本人面前可不敢说话这么直,跟一下人争风吃醋。“不敢,乔少此言差矣,怪我失职 ,在爬山的途中未照看好他们,让小姐发生意外我有错,你大可代她处罚我。”
随意如请罪的语气,对他低垂着头自我承认着。表示自己在与之爬山时未能瞻前顾后,至使夏洛依不小心扭伤脚,确实算照顾得不周。但乔子谦说他背夏洛依是为图谋不轨就有点冤枉了。“另外,你可能误会了,小姐当时因脚受伤走不了路,我背她只是作为一佣人的职责,不敢有非分之想。”
随意明明是低沉的解释声,却似说得很有理,且情有可原,让乔子谦听着不仅觉得很不爽,还认为他是油腔滑调,如一贯的狡辩行为,总拿职责二字当借口。“说得真好,你这一贯狡辩的行为倒挺像凌风那被判死刑之人,我不管你究竟什么身份,又是何目的接近依依,某天你若胆敢欺骗她,定会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
在乔子谦看来,随意表面老实巴交,做事勤勤恳恳,他的一言一行,包油腔滑调,一贯的狡辩行为,都能将他与凌风联想到一块儿,甚至认为他是假失忆,很有可能存在欺骗二字,而他只是苦于拆穿他的行为。随意心下紧了紧,乔子谦刻意扯出凌风二字,将他与夏洛依前夫联想到一块儿,说出一系列警告他的话,究竟几个意思。很显然他也把他当成了那男人,认为自己接近某女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