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下人,实在听不懂乔少你的话,也知道你对我们小姐的在意,可你若真能将她娶回乔家,又何必将我这佣人放在眼里。”
“你……”乔子谦被他这话怼得,如七窍生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果然,眼前之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竟出口成章,着实出卖了他自己,且并非一般的佣人,还能让他不防?可对随意而言,他只是就事论事,以一下人身份对乔子谦毕恭毕敬,并未存在刻意冲撞的行为。甚至替他在夏洛依面前说情,示意撮合过他俩,想要做到成人之美,是他自己对那女人没有信心,才会拿他这男佣当情敌。“也是,当我没说,你尽管做好你的分类之事……”乔子谦嘴角勾起一抹隐忍,肆意收敛自己的情绪。只警告随意少跟他油腔滑调,耍嘴皮子。某天定会让他在夏洛依面前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看看她怀疑的到底有没有错。当两人话罢,乔子谦转身去到夏洛依身边,探望脚未痊愈的她,随意则无语的退下,该干嘛干嘛去。…………“子谦,你跟随意都聊了些什么,怎么像他惹你不高兴的样子?”
夏洛依刚刚坐室内,远远瞧见两人谈话,虽不知道乔子谦对随意说了什么,但指定是拿爬山之事对他兴师问罪,一通责备了。不然,他怎么像面红耳赤,被对方顶撞气得够呛似的,让她对走进来的乔子谦忍不住好奇的问。乔子谦听见她这话,不知道是在关心他,还是关心他?才几天时间,竟将随意二字叫得那般顺口,让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甚至认为夏洛依刻意的疏离自己就是因这长得像她前夫的男佣。他们之间就如死了个凌风,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始终不能让她答应嫁自己。“没什么,我只是说了他两句,嘱托他,我不在你身边时,一定要照看好你和孩子们,别再让你受伤了。”
不管怎样,面对夏洛依的问话,乔子谦在她面前毫无情绪,坦然的勾唇说着对她如此在意的话,却依旧不能让她心下动容,甚似习以为常。“我没事,不就是崴了一下脚吗,很快就能下地行走,你不要责怪他了。”
这不,提到自己扭伤的脚夏洛依表现得无关紧要,如他所料,说着处处袒护男佣的话。认为随意不可能顶撞他,反而是他小心眼了似的。可她现在都不能下地行走竟说自己没事,将今天所发之事一句轻描淡写,让乔子谦别提多无奈。“对,他替我将你和孩子们背上山,已经够尽职尽责,我是否该感谢他才是。”
只听乔子谦接过她的话,勾唇似赌气的语气,将感谢二字说得越发怪异,还带着一抹酸酸的味道。总说随意背她,跟照看她和孩子们的行为是在替自己,就如提醒她,那本是他才能做的事。“……”夏洛依已经很无语,如佣人不小心将醋坛子打翻了,惹得满屋子都是醋味似的。让她甚至搞不懂他几个吃醋的意思。她跟随意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或与凌风有多少相似之处,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她不可能将他当成那男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