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能言善道,说得在理。而且‘猎杀者-虎鲸埃尼撒’为人虽然桀骜不驯,却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
“棕熊鲁依尔”笑着轻轻给了约克一拳,“好好珍惜这一次的机会,像埃尼撒这样的人愿意出来教你,得到他一招半式的指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何况,你还得到了他一整套拳法的教导,我的好兄弟‘野狐什布’为你吐的那一大口血也值得了!”
“请‘野狐什布’好好养病。”
约克笑道,“埃尼撒答应了我,把他最近这几年新研究出来的这套拳法,教到我会我为止。他将在对我的训练中,把他向什布指出的那三点误区,好好地付诸实施;等什布把病养好了,再来看看我按他的教学来,学会之后格斗技巧进展的效果。”
“相信那是一个,跟现在的你,完全不一样的‘狸猫约克’。”
鲁依尔很替约克开心。 “山羊欧戈”的山羊胡子,也笑得在下巴上抖动。 一连好几天,“虎鲸埃尼撒”每天清晨,准时在训练场上,等着约克。 “野狐什布”也乐得在教练区里,好好地休养。 让“棕熊鲁依尔”回去之后,每天告诉他,约克的进展。 在教练“野狐什布”养病的这段时间里,天生聪慧,善于强记的“狸猫约克”早就学会了埃尼撒的那套拳法。 又缠着埃尼撒,把其它的,只要是他能在格斗中能用得上的东西,都多教给他一些。 “猎杀者-虎鲸埃尼撒”又挑了两、三套,适合约克用短匕首练习的招式。 把它们教给了约克。 约克也不管是不是贪多嚼不烂,只是用心的先囫囵吞枣都记在脑袋里。 每次,埃尼撒教约克那些招式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众人。 梅里昂在旁边认真地看着,从里面也习得不少,跟自己的想法相互地映证。 第四十二场角斗,梅里昂没有任何悬念地,战胜了对手。 九月初,梅里昂在卡布尔斗兽场,迎来了他的第四十三场生死角斗。 “狸猫约克”跟“猎杀者-虎鲸埃尼撒”此前的那个:“虎鲸埃尼撒”那一派的“自由契约民”们,在梅里昂打最后十场角斗时的“基数场”,才会向梅里昂发出生死挑战、在场上一决高下的约定,梅里昂并不知情,但约克、“黑虎德森”和“短尾熊布塔斯”都心里有数。 这个周六的一大早,梅里昂像以往一样。 醒来后,就在门背后,画上一条新的小横线,记上了隔海相望的辛帕森大陆战争日期。 又用手抚摸了一下那个“四十二场”的斗兽场战绩。 刚一拉开平房的门。 就看到“黑虎德森”和“短尾熊布塔斯”站在平房的门外。 “‘雄鹿惠特曼’,我的好兄弟,今天在斗兽场上好好加油!”
黑虎德森慎重地,跟梅里昂碰着右臂。 “辛帕森大陆需要你,那些盼望着你回去的人们,也都需要你。”
布塔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那紧张的情绪,先跟梅里昂碰着手臂,又按撒克鲁族人的习惯,给了梅里昂一个拥抱,“我们都等着你,今天上午打完这首场的生死角斗,能够平安的回来。”
“好!”
梅里昂一口答应。 在“荆棘牛皮沙袋阵”中短暂的热身后。 梅里昂和“狸猫约克”,一起在斗兽场晨曦中,走向那椭圆型的纯白色建筑。 按照斗兽场的惯例,约克只能把梅里昂送到西门前。 等梅里昂的背影消失在前面。 三名“猎杀者-虎鲸埃尼撒”那一派的“自由契约民”就远远地走过来了。 这三名自由契约民,里面有一个人,约克非常地熟悉:就是现在战绩同样是四十二场的“太攀蛇索厄”。 看到了约克,那三名“自由契约民”都知道他是在这里等候着梅里昂。 “太攀蛇索厄”面无表情地,从约克的身边走了过去。 另外两名“自由契约民”连忙笑着跟约克打个招呼,紧紧地追上了前面的索厄。 “今天的这三名,‘猎杀者-虎鲸埃尼撒’那一派里,派出的三名向‘雄鹿惠特曼’挑战的自由契约民中,没有一个是弱的。”
约克在心里,仔细地回忆着他们三个人,在斗兽场角斗士心里的排名,“上次,惠特曼战胜了‘鳄鱼贺拉’之后,惠特曼的排名,顶替了贺拉现在来到了第十;而这三个人里面,除了一个人的排名是排在第十五名之外,另外两个也是排在前十。‘太攀蛇索厄’的排名现在是第七,另一个人是第九。”
约克在心里祈祷,希望梅里昂在呆会的抽签中。 遇到的那个人不要是凶悍的“太攀蛇索厄”,遇到是另外的那两个自由契约民会好一些。 相比较而言,胜算会更大,在生死角斗中更万无一失。 在“狸猫约克”内心忐忑不安地等候中。 梅里昂那边的沐浴更衣、按摩,涂抹橄榄油,时间却进行得飞快。 抽签的结果,他是在椭圆型的建筑,由东门登场。 今天,无法向梅里昂透露更多信息的“独眼”,在梅里昂抽完签后,只认真地说了一句,“好兄弟,保重!”
梅里昂来到东门前,从武器架上,抽出自己的双手巨剑。 仔细检查着武器的状态。 前方,数万名现场观众们,那热情的欢呼声,已骤然的响起。 直冲向天空。惊得一群,正从椭圆型建筑正上方飞过的,长着红色、扁嘴巴的海岛,立即吓得扑腾着翅膀。 在受惊中,奋力地朝前面的天空,快速地疾飞而过。 沉重的东门,开启了。 梅里昂握紧了双手巨剑,大踏步地穿过那,两侧有着铁栅栏的。 狭长通通,走进了斗兽场内,对着热情欢呼着他名字的现场观众们,举起手里的双手巨剑。 向他们的热情,回抱着应有的致意。 在黄色沙地的对面,沉重的西门也接着开启。 一名身材高大的角斗士,带着饕餮,又冷酷的神情,从那个通道里,往斗兽场内走。 梅里昂每一次登场,打生死角斗的习惯,是先看对方手里使用着的武器,再认武器的主人——在那个有些阴暗的通道内,首先透出来的必然是对方角斗士们,那手中的武器上,散发着的寒光。然后,才能看清楚,那名走到了门口的角斗士,他们在阳光下的脸。 这个角斗士手里拿的武器,是一对长约80多厘米的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