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俊带着时倾到了沙发前,推着时倾在秦臣郁对面的沙发落座,自己笑着和秦臣郁正在聊天的男人说话:“我生日你说出差,怎么秦三少生日,你倒是来了?”
时倾听到“盛大少”这个称呼,瑞凤眼微光浮动。“别人不知道你周少,我能不知道你周少一年十二个月里,有一半的月份都在过生日这事?”
盛厉衡声音里带笑意:“阿郁就不同,一年正儿八经地只过一次农历生日。”
“呵!敢情上个月秦家公开办得那么大的秦三少生日宴,是同名同姓?”
盛厉衡嘴边噙着笑:“是不是同名同姓问我就问错了,毕竟我没去。”
“行行行!”
周明俊耸了耸肩:“我不跟你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说着,周明俊目光落到时倾的身上,介绍着说:“时总助,这位是盛大少,盛氏集团知道吧。”
“知道。”
时倾见盛厉衡的目光正朝她看过来,男人长相同样出众。只是盛厉衡长相偏带攻击性,他有一双笑起来会弯的笑眼,很容易就会俘获人心,这是不同于秦臣郁的长相,秦臣郁美则美矣,周身总带着冷气和常年的不苟言笑,是个不易相近的冷美人。时倾心里暗道,不怪盛厉衡花名在外,先不说盛家的家大业大,就是盛厉衡这长相单拎出去,怕是整个s市大半的富婆圈,都心甘情愿为他倾家荡产。“盛总您好,我是时倾,秦总的助理。”
时倾收起心里所想,脸上端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起身和盛厉衡问好。“知道阿郁身边有了个女助理,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在周明俊插话开始,秦臣郁没再说话,他眉眼带着常年的疏冷,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目光看着不远处偌大的MV显示屏,并不参与这边三人的交谈。可周明俊是什么人,哪里能让秦臣郁置身事外,屁股一抬,很快就往秦臣郁另外一手边坐过去:“寿星这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可不行,我特地问好了这会所有保龄球台,怎么着郁爷今天也得露一手啊。”
秦臣郁睨着周明俊:“上次没输够?”
“嘿!”
周明俊瞪大了双眼:“我怎么就这么看不惯你这一副得瑟的样子,走!再比比去!”
秦臣郁没说完,人却从沙发上起来。“我先说了,上次我是让着你的,今天我一定找回场子。”
“真正有实力的,都不会嘴上嚷嚷,手上见真章。”
秦臣郁语气淡淡,临离开沙发这边时,目光在时倾身上扫了一眼。周明俊咋咋呼呼,没注意到秦臣郁的小动作,盛厉衡倒发现了,他笑着问时倾:“时总助会不会保龄球?”
不等时倾回答,周明俊开口道:“甭管会不会,来了没有干坐着的道理,过去一块玩。”
话说到这份上,时倾原本打算藏拙倒不太好了,笑着说:“以前打过,有两三年没玩了。”
“正好,我也有一段时间没玩,一起过去再找找手感。”
盛厉衡笑着也从沙发上起来,时倾总不好一个人坐着。四个人往保龄球台那边走。包厢其实很大,但是除了他们四个还有两个唱歌应景的女公关外,另外还有两个安静站在一边的年轻服务员,男的。不知道为什么,时倾在看见那两个男服务员的时候,尤其发现那两人的长相都不错,没来由地想起一件事。秦臣郁不喜欢女人。时倾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正好秦臣郁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过来,这让她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心虚。这神情秦臣郁捕捉到了,剑眉跟着拧了拧,看着时倾的目光深了深。别不是看出来她心里想什么吧?时倾心里悄悄地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回以秦臣郁灿烂的一笑。眼看着时倾脸上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职业笑容,秦臣郁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我先说,这单玩没彩头可不行。”
一到保龄球台这,周明俊扬声就道:“郁爷,咱们赌什么?”
秦臣郁目光悠悠地看着周明俊:“我不认为你那还有什么我所感兴趣的彩头做赌。”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周明俊故意板着脸:“别以为我就只有游艇拿得出手,这次换岛屿,怎么样?”
盛厉衡微笑:“周少这是越玩越大了。”
“这样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