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回过神来,对着秦臣郁招了招手:“正好咱们四个,郁爷,干脆组队比!”
秦臣郁目光本落在保龄球台上,闻言目光朝时倾看了过来,眉头微皱。在秦老所给的资料里,时倾知道秦臣郁的保龄球打得是不错的,可对盛厉衡和周明俊,时倾摸不准。见秦臣郁看来的目光,时倾想了想,谦虚点总是没错的:“要不,热身一局?”
“来来来,热身热身。”
周明俊直接从保龄球台让开,一手招呼着时倾过去。秦臣郁不再看时倾,不过自己也从保龄球台让开,盛厉衡见状,笑着往秦臣郁那边走。“你刚才说有两三年没打了是吧,别紧张,比赛第二友情第一嘛!”
时倾走过来在保龄球台前站好,身边的周明俊一脸轻松地给她打气。“我试试。”
时倾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抬手从保龄球台里试了试,拿起顺手的保龄球。“行呀,看架势是个会的。”
周明俊看着时倾熟练拿球的姿势,还有站在准备起跑的道上那姿势,不由眼前一亮:“时总助,我看好你!”
时倾回头,对周明俊微微一笑。目光再摆正的时候,她已经敛其脸上的笑容,瑞凤眼定定地看着前方的球瓶。眸光微微眯起的时候,时倾脚上的动作跟着而起。右脚起步,同时将手里的保龄球向前伸出;左脚跟着踏出,球在手上和身体形成约莫九十度;右脚再向前踏出的时候,球的位置很快放到后面,等到左脚滑出的时候,随着身体的肌肉惯性记忆,时倾手上微松,顺着力将保龄球掷出。周明俊的呼吸都跟着时倾那一颗掷出的球,变得紧促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地上滑动着往球瓶而去的保龄球。随着一道“砰”声的响起,原本摆好的二十个球瓶,保龄球撞过,应声而倒。还剩下两个。“好!”
周明俊立刻拍手,脸上笑容灿烂:“可以啊,不愧是我看好的时总助。”
时倾脸上笑着,心里却并没有觉得高兴,瑞凤眼里划过一抹遗憾。还是手生了,换做两三年前的她,这样的成绩,并不好,毕竟当初花钱去专门练过的。又是一道“砰”声响,时倾侧身看去,盛厉衡还保持着掷球出去的姿势,她往球瓶那边看去的时候。二十个球瓶,只剩一个。“盛大少,你这么不谦虚,真的好么!”
周明俊怕时倾看了觉得不好意思,看着盛厉衡,目光满是不赞同。时倾笑得真诚,真心赞美:“盛总很厉害,差一个就清台了。”
“时总助也很不错,差两个也清台了。”
“没清台就是没清台,差多少都是差。”
秦臣郁淡淡的声音打断时倾和盛厉衡之间的客气,目光看向周明俊:“我们先比,一对一。”
“别呀,怎么说也带带时总助一块啊。”
周明俊看向时倾。秦臣郁语调幽幽:“那你和她一队?”
“这个……”周明俊眸光转了转,想到自己才到手还没有焐热的岛屿,到了嘴边“同意”两字说不出口了。“不对呀,这怎么说时总助都是你家的,有你这么当人家上司的么?”
“所以你现在看见了,有。”
看秦臣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周明俊有被气到,要不是没留胡子,这会儿就是吹胡子加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