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担心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燕冠清看着阮灵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无奈笑了笑,伸手为她梳理了一下她有些零散的头发。“怎么没骗过,明明之前你还假扮成……”眼看阮灵一副就要翻旧账的架势,燕冠清连连讨饶。“既然我们已经看好了那就不打扰闵老了,我们需得回去准备参加秘境的事情了。”
燕云深忽然朝着一旁看着年轻人有爱互动的闵老开口说道。“燕家主不在云霄宗多留两日吗?据说还有两日活动就要举行了。”
闵老有些惊讶开口挽留。“实在是时间不够,我们还得回去部署一段时间所以就只能先行离开了。”
“原来如此,就是有些可惜了,听说云霄宗和其他几大宗门联手弄了几个弟子试炼的地方,说是热闹的很,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阮灵几人冲着闵老点点头,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离开了。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闵老用手摸了摸胡须有些不解:“奇怪,我怎么在那个苏夫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和沈知节那小子一样的灵力韵动,可就只有一瞬间就消失了,难道是我产生错觉了?”
*几人做着传送阵回到了陇西,刚一回到苏府上,就看着苏父苏母带着一个看上去比阮灵小了几岁的女孩上前迎接。阮灵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瞬间将她和记忆里那个总是一副弱小小白花一样的妹妹,苏月对上了。如今的她个子高挑,身上穿着一袭白衣,脸蛋随了苏母,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别人时总能让人升起一种保护欲。苏父热情的将人迎了进去,几人回来的正红赶上了晚饭,苏父领着几人来到屋内,对着与燕云深明显分开的燕冠清笑容和蔼,将手中的酒杯举起:“原来这便是冠清啊,果然是一表人才清漓嫁给你我也算是放心了。”
“岳丈严重了,能娶到清漓才算是我的幸事。”
燕冠清随手拿起一旁的酒杯就要饮下,就被一旁的阮灵按住了手。对着明显很诧异的苏父解释道:“冠清身体不好,医师不让他喝酒。”
“确实是如清漓所说,不过偶尔喝个一两次还是可以的。”
燕冠清见桌上气氛一时间有些冷淡,低声解释道。“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兴许是几杯酒下肚了,阮灵真正的脾气开始渐渐显露。燕冠清明显察觉到了阮灵的变化,立马顺着她,对着一旁的苏父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可是很害怕我家清漓的,怕我不听她的话回去就该睡书房了,所以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了。”
“哈哈,好说好说。”
苏父明显没太在意这种小插曲,随意的将它翻个篇。一旁的苏氏母女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知道这苏清漓和燕冠清关系极好,没想到连这种场合他都顺着她。想到这里苏氏对着一旁的苏月打了个眼色,口中热情的开口说道:“燕家主想必还没见过我家月儿吧,这丫头前两天刚从宗门回来,小时候她和她姐姐关系最好了,也极为崇拜燕家主您,听说这次回门之后吵着闹着要见您呢,如今倒是害羞上了。”
“月儿,去和燕家主问个好。”
苏月从座位上站起,乖巧的对着燕云深软糯糯的叫道:“月儿见过家主。”
原先还热闹的桌上顿时为之一静,剩下的只有酒壶到酒的声音,燕云深坐在位子上没有理会苏月,手里不断的把玩着一颗珍珠做成的吊坠。一片安静中,阮灵忽然开口吐槽:“什么小时候和我关系好,你见过哪个关系好的在打碎花瓶后将一切事情往别人身上推的,害得我被罚抄写了十遍家规。”
苏月的身体一僵,咬牙抬眼朝着阮灵看过去,原先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两坨薄红,脸上也不像平日里端着的那样,蹙眉看她生动的很。“清漓兴许是不胜酒力,喝多了说起胡话来了。”
苏母脸色不自然的努力打着圆场。“谁……唔!唔!唔!”
阮灵刚要继续说话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燕冠清对着众人无奈的笑笑。“抱歉诸位,清漓确实是有些喝多了,我带她回去醒醒酒,几位继续。”
说完,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温柔的将她紧握酒杯的手松开,对着一旁愣住是冬夏说道:“你来带路,冬夏。”
“哦哦,好的,公子。”
冬夏将手里的东西往夏蝉那一扔,拿起一盏灯就往前走,留着夏蝉狼狈的跟在后面。眼看罪魁祸首退了场,苏月继续打起笑容对着燕云深努力营业,“姐姐她总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不行还非要逞能,让燕家主见笑了。”
燕云深的视线一直盯着直到阮灵的身影消失看不见后,这才收回目光,手指继续摩擦着那颗珍珠。听见苏月的话,这才抬起头看向她,见她眼里闪过的一丝痴迷以及随之升起的野心,轻声嗤笑一声,“那苏月小姐呢?我听说你所在的宗门近日可就要考核了,若是连续三次达不到要求,就要降为外门弟子。”
“听说苏小姐已经连续两个月都是考核不合格,不知道这才的把握可大吗?”
苏月听他说完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跟个变色盘一样。燕云深看的无趣收起手里的珍珠吊坠,对着桌子上同样脸色不好的苏父留下一句,“近日路途奔波,身体有些吃不消便先行回屋中歇息了。”
说完便施施然的带着一旁的秋寒离开了。“你是怎么一回事,亏我上次特地传讯去问你考核怎么样,你怎么跟我说的,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顺利!”
“父亲。”
苏月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有泪花闪过。“别叫我父亲!我供你去门派修炼你就是这么对我供你花的那些灵石的?!”
“自己回屋子里将家规抄写50遍,没写完不许出来。”
苏父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开了,径直朝着书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