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难受,少爷照顾的好吗。”
冬夏伸手揉揉被夏蝉紧攥的手腕,嘟着一张嘴说道。“放心吧,少爷常年累月的接触那些有名的医师肯定能照顾好夫人就是了。”
“好了,别担心了,走吧咱们两个先找点别的事做,然后等下就去看看厨房的醒酒汤,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吧。”
“喂,有点草率了吧!”
*“清漓,你先起来我帮你把首饰摘掉,不然等下睡着会不舒服的。”
迷迷糊糊的阮灵感觉到耳边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跟她说话,费力的睁开眼,眼前模糊一片只依稀看见一片玄色衣衫。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人,含糊叫道:“燕冠清,你好温柔啊一点也不像上次那么凶。”
燕冠清一边伸手摘下阮灵头上的珠钗、步摇最后是发簪,同时脑海里回想着之前和她相处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吓到她的事情,回想一番后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同时床上的人脚上的动作有些不老实,想要直接往床里滚,一手按住她的脚帮她脱下鞋子,口中同时温声哄劝着。“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分明每次都是你精准的拿捏我。”
阮灵听着耳边传来他轻柔而富含磁性的嗓音,有些上头,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多亏她脑子里的系统不辞辛苦的弄了个大灯泡的虚拟形态,在她脑海里闪个不停加上响个不停,否则还真要把燕冠清当成他哥了。不过也不是不行,起码给他提点醒,日后发现被骗有心里铺垫,不用被他刀的那么狠。脑海里已经将灯泡收回的系统:“…………”果然还是没清醒吧,别以为它看不出来她打什么主意,小心到时候给自己搭进去。那边的燕冠清久久等不到回音,也没在意将阮灵往床榻里放置的稍里面一些。将手里拆下来的首饰放在梳妆台上,眼角余光看见了被妥善安放在一个角落里的白玉簪子。不动声色的将它放在手里,就要起身去厨房看看,就听着床上的人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梦话一样,轻声道:“在梦里啊,我当时好像难受的很不知道怎么就看见你了,不过你的红纹还会蔓延到脖子上吗?好奇怪。”
原本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手中的那枚白玉簪子顿时化为粉末,从指尖落下,无声的飘向地面。转身快步走向床榻一把将原本已经有些睡意的阮灵拉了过来,手停留在她的唇瓣上不停磨挲,压低了嗓音对她道:“清漓,你刚刚说看见了我脖子上的红纹对吗?”
阮灵皱眉,感受到唇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有些不愿意想要挣脱开,但始终无法摆脱。身边的人似乎耐心逐渐耗尽,压低声音诱哄着说道:“清漓,你说在梦里看见我脖子上的红纹了,是吗。”
“唔……对啊!”
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转瞬间就感觉到他吻了下来,带了一丝凶狠。他的力气很大,阮灵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手被对方紧紧禁锢着,动弹不得,因为嘴唇被咬的很疼,她不高兴的挣扎了一下,腿一踢,正好被对方得寸进尺的将一支腿卡在中间。阮灵的腿只好支在一旁,加上喝了酒没有力气直接摆烂放弃,身上的人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将其理解为了顺从,嘴上的吻不在那么凶,但还是在阮灵嘴里攻城略地,没因此收敛半分,不肯放弃一点作为自己的福利。不知过了多久,燕冠清终于放弃了被他亲吻到眼中溢出泪花的阮灵,她呼吸急促只感觉到眼前模糊不清的燕冠清的身影,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她凌乱的鬓发。燕冠清看着被他亲的糜艳的红唇,声音中带着餍足的意味,轻声问道:“梦里面我还做过什么吗?”
“没,没有了。”
阮灵无力的摇了摇头,看着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催一催解酒汤怎么样了。”
屋外。燕云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烛光照亮的窗户,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影子,想着方才透过影子显现的那一幕身上散发的威亚更甚了。站在燕云深身后和秋寒一排的冬夏和夏蝉,手里一人端了一个茶盏,脸上浮现菜色。手里端着的茶盏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他们两个到现在可都还记得,端着茶盏来到夫人院落外就见着燕云深盯着窗口,常年带着笑容的脸上面无表情的盯着看。他们顺势看过去,就看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样子很是亲密,这房间里还有谁不言而喻,看这位脸色这么难看两人就想要悄悄离开,谁料手里的茶盏一时混乱间发出碰撞声。接着他们就听着那位声音幽冷,“走什么,万一惊到他们两个就不好了,你们的醒酒汤他们还没来得及喝呢,在这儿等等吧。”
冬夏僵硬的转头看了一眼夏蝉,对方脸色发白,看着冬夏看向他有些无奈苦笑,若是平常他可能还占着少爷身边的老人耍耍宝,就这么顺过去。可家主这个态度,他可哪敢用命去试探底线啊,这没了那可就是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