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神龙圣王黄飞云当年对玉宵宫下手甚很,杀了不少玉宵宫弟子。奎龙黯冷笑道“当年,你们白玉道观在牛鼻子道人吴瑶天的率领下,以多欺少,才将神巫门打败,简直是胜之不武,今日本护法前来讨回公道,只要你们跪下对本护法磕三个响头,并尊我神巫门为古州第一修神门派,我神巫门既往不咎,不然……”“闭嘴!黄飞云修炼邪恶异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玉宵宫可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对付邪恶鬼怪,自然要下毒手,斩草除根。”
陈剑屏突然打断奎龙黯怒道。“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神龙圣王不计前嫌,不追究你们当年围攻神巫门之事,要不然你们早就粉身碎骨了。”
“死有何怕?陈某只恨得家师、师伯、师叔和师祖当年没将你们碎尸万段,后来才让神龙圣王东山再起,留下后患无穷。”
奎龙黯闻言怒道:“大胆陈剑屏,竟然对神巫门如此的不敬,当年坠崖之仇未报,刚才又饶你不死,才让你口出狂言。”
陈剑屏还想说话,卫羽伯将陈剑屏拉住,陈剑屏做在椅子上,怒视着奎龙黯。奎龙黯笑道:“刚才我与卫统督对了一掌,卫统督的神力着实让人佩服,我自不量力,还想再请教卫统督高招。”
“能与神巫门的奎大护法过上几招,也是本统督的荣幸,请吧。”
“卫统督一向以神力阳刚著称,刚猛无比,不像玉宵宫尽是些花拳绣腿,姑娘一般,我就与卫统督比比掌力如何?”
玉宵宫弟子听奎龙黯将玉宵宫的修为比作花拳绣腿,无不震怒。李奇英怒道:“放你娘的狗屁,爷爷陪你过几招。”
话音刚落,忽觉眼前身形一闪,啪啪两声,李奇英脸上已挨了两把掌,出手之人正是奎龙黯。李奇英大怒,伸手向自己腰间摸去,竟发现自己的“龙鳞鞭”已经不见了,抬头看去,见奎龙黯手中拿着一物,竟是自己的“龙鳞鞭”。李奇英见奎龙黯在众多师哥弟面前羞辱自己,有惊有怒,嘴中大喊一声“收”。只是收字落地,龙鳞鞭并未动静,李奇英大惊。“哈哈,龙鳞鞭不灵了,可惜了这支上古神鞭了。”
立在台下的胖和尚笑道。李奇英满脸羞愧,想着上去和奎龙黯拼一死活,忽听卫羽伯道:“奇英兄切勿动怒,坐下观看便是。”
陈剑屏、贵仁杰等玉宫弟子已将李奇英按住。奎龙黯冷笑一声,将那“龙鳞鞭”从擂台上扔了下来,贵仁杰伸手接住,还于李奇英,玉宵宫弟子无不震怒。但见本派修为最高强的陈剑屏竟敌不过神巫门奎龙黯,脸上都露出哀伤之情。忽听奎龙黯说道:“请卫统督赐神力吧。”
众人往台上看去,见奎龙黯已摆好架势,随时等着卫羽伯来攻。卫羽伯见刚才奎龙黯又露了神巫门“移形换位”的高妙修为,羞辱了李奇英,心中早已愤怒,心道:“今天本统督要拼尽全力,杀杀这黄飞云身边大护法的嚣张气焰,要不然黄飞云还真的以为他就可以欺压玉宵宫,以为玉宵宫好欺负。”
想到这里,说道:“得罪了”挥掌攻去。这一掌,正是卫羽伯拿手绝招“刚阳掌”,卫羽伯师从父亲卫戍青,卫戍青是神梁国第一猛将,曾威震四临,被尊为神梁国战神,可惜英年早逝。只见卫羽伯夹杂着呼呼风声,攻向奎龙黯。奎龙黯见卫羽伯掌法如此凌厉,口中说道:“好厉害的神力。”
亦挥掌攻上,两股神力相交,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引得台下一声惊呼。忽听咔嚓一声,只见台子两旁的旗杆同时折断,竟是被二人神力震断。众人大惊,若是这神力用在人的身上,那人必立即毙命不可。陈剑屏见玉宵宫弟子坐的离擂台太近,若是被二人神力伤到,情况便不妙了。一挥手,示意众人向后退。众人退后十几步,回头见擂台之上,卫羽伯、奎龙黯正掌对掌,比的正酣。几十掌过后,卫羽伯才知奎龙黯的神力深不可测,尤其是奎龙黯的神力连绵不绝,绝不在自己之下。忽想起刚才奎龙黯与陈剑屏打斗时,自己曾一掌将其击退,心道莫非是奎龙黯在有意向自己示弱?若是那样,可见此人心机之深。又对了几掌,卫羽伯感觉奎龙黯发出的神力越来越凌厉,自己受到的压迫越来越大,鼻中快要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自己每发出一掌,力道都被奎龙黯的力道化解的无影无踪。此时卫羽伯已知道自己不是奎龙黯的对手,今天自己主动跳上台来是自取其辱了。想着脱身之策,忽觉一股大力袭来,竟是奎龙黯的力道将自己吸向奎龙黯。卫羽伯大惊,想着定住自己的身体,没承想那股力道更大了。卫羽伯看着奎龙黯,见其脸上划过一道笑意,卫羽伯看那笑意,却觉着心寒无比。知道自己是被奎龙黯的掌力吸住了。卫羽伯心道:若以掌力将自己击败,那人的修为绝对是高手了,但以掌力将自己吸住,使自己脱不了身,这修为绝对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陈剑屏等众玉宵宫弟子见卫羽伯动弹不得,知道台上情况不妙。心想连卫羽伯都不是奎龙黯的对手,看来今天玉宵宫的屈辱是在所难免了,一个个无不黯然神伤。忽见卫羽伯的身体向前滑动,竟直朝着奎龙黯而去。玉宵宫弟子发出一阵惊呼,个个瞪大了眼睛,不知结果会如何?忽然台下一人跃起,长袍挥挥,只见几十枚银针甩向奎龙黯,正是玉宵宫灵修道人四弟子贵仁杰。贵仁杰擅长使用暗器,在暗器修为上恐是数一数二的。原来贵仁杰坐在台下,见卫羽伯被奎龙黯制住,随时有性命之忧,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了,这才出手相助。突然只见身形一闪,一肥胖身影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已将贵仁杰几十枚银针尽数接住,正是和奎龙黯一起来的胖和尚。那胖和尚接住银针,轻轻落在擂台之上,身法潇洒至极,连以修炼飞身术著称的陈剑屏也不得不佩服万分,自叹不如。只听奎龙黯一声冷笑,说道:“你们玉宵宫一向以正派自称,没想到做的事情却如此的不正派,竟搞些背后偷袭之事,简直让人耻笑。”
他虽开口说话,但手上掌力却不减弱,吸着卫羽伯向自己移去。只见胖和尚一笑,脸上肥肉扎成一堆,鼓掌道:“师哥好修为,打的卫统督无还手之力,玉宵宫也不过如此、龙御直第一高手也徒有虚名。”
说完大手一甩,手中的银针飞出,竟朝着玉宵宫弟子而去。贵仁杰大叫不好,飞身跃起,接了十几枚银针,但身后还是几声惨叫响起,显然是玉宵宫弟子中有人中了银针。玉宵宫弟子大怒,纷纷拔出兵器,将胖和尚围住,胖和尚冷笑一声,突然从台上跃下,竟直落到玉宵宫弟子中间,说道:“怎么了,你们玉宵宫又要以多欺少么?本和尚奉陪到底。”
忽听奎龙黯话道:“师弟勿怒,这些人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不值得师弟出手收拾他们。”
胖和尚看着玉宵宫众人说道:“卫统督与我神巫门大护法是一对一的比试,若你们谁在厚着脸皮偷袭,也别怪我胖和尚不手下留情了。”
说着身形一闪,众人回头看时,见那胖和尚竟已到了那小姑娘身后。众人见那胖和尚如此了得,不敢再动。擂台之上,卫羽伯见奎龙黯的吸力越来越强,自己已控制不住,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今天没准会死在奎龙黯手里。想想自己学艺不精,有辱脸面,心中悲哀不已,心中又感叹自己死后四皇子怎么办?心中悲伤不已。玉宵宫弟子也心灰意冷,不敢再看擂台。忽听擂台上喊道:“是谁?是谁扔的鞋。”
众人看去,只见奎龙黯已放开卫羽伯,一脸怒气看着台下众人。而擂台之上却多了一双布鞋。被人扔鞋子乃是奇耻大辱,怪不得奎龙黯会放了卫羽伯。忽听一幼稚的声音说道:“是我扔的。”
众人回头,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站了出来,脚上却没有了鞋子,那孩子正是神梁国四皇子箫武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