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要留下来，但姜灿灿的答案和态度是一样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以及同样的解决方式。她明明说了动摇了，给他机会的，但有什么东西似乎根本没有变。段眠拿不准，之前姜灿灿哄着他还可以说是为了不让他折腾她在顾氏工作，现在顾氏都已经抛弃她了，她还哄着他干什么？但不管姜灿灿是为了什么态度忽然转变，他都会牢牢把人握在手里，姜灿灿只能是他的。是的，至少现在一定是的……然而他的姜灿灿现在深陷麻烦之中，虽然直播间有段眠暗戳戳操作流量很不错，人数也很多，但大部分都只是去直播间充人头而已，现在网上主流舆论还是对她不利的。她是用心跟粉丝们解释，而且因为很多原因还不能解释的太清楚。例如跟顾长林之前的cp营销她就无法回应的太实在，因为确实有营销。而她跟段眠的关系也不能说明白，因为她在联合调香大赛的采访中公开表明过和段眠没有任何特殊关系。她带着种种限制的解释当然比不过顾氏实打实的票子，无数水军一口咬定那些对姜灿灿不利的言论。即使是拿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一说再说，但三人成虎，时间再稍微就一点，姜灿灿声名狼藉就会变成既定事实。就在这个时候，段氏却有了动作。段眠接受了时下颇有名声的记者采访，承认了他对姜灿灿几次发起来段氏的邀请，但都被姜灿灿拒绝了。并且在采访结束的最后再一次表明，“优秀的人才不会被流言淹没，只要姜小姐愿意，段氏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段氏的影响力可不是谁都能比的，而且顾氏砸钱压姜灿灿一头，他就出更多的钱压顾氏一头。不光是钱，他还舍了人。段眠把林清给推出去了，说她是因为姜灿灿太有实力而工作压力陡增，在同学聚会上偶然从对姜灿灿不满的同事那得到了录音，然后恶意剪辑。段氏表示公平竞争，不需要这种败坏风气的员工，然后也把林清给开除了。别的不说，就说公平竞争这四个字可差点把一众同行都给“吓”死了。当初是谁联合他们恶意打压顾氏来的，当时如果不是顾氏找到了别的出路，现在估计都已经破产咯，还公平竞争呢。不过所有人也都看清楚了，段眠很维护这个姜灿灿。顾氏开除一个过年夜都在公司加班的有实力的员工而段氏却不惜公布对自己不利的消息也要为曾经是对方公司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员工发声。这波操作可以说是赢得了很多打工人的好感和支持度了，所以现在没人再说姜灿灿了，大家都去骂顾氏和林清了。段眠这么对林清，林清这辈子是别想在调香这一行继续干下去了，自求多福吧。虞彩得到了消息之后惨白着脸坐在办公室，段总怎么会这么做？她忽然之间有种深深地恐惧感，姜灿灿扬言要报复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她会不会就是下一个林清？或者说，她会比林清更惨……毕竟林清只是一个出主意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操作的，林清都已经那么惨了，她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