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这时候来,肯定逃不了侍寝。而她,根本就不想侍候暴君,陈明辙跟暴君根本就是两回事。她衣服刚刚穿好,暴君就冲了进来,借着微弱的烛光,醉醺醺地向她扑过来,嘴里一边喊着“朕的贵妃”,一边扯住柳然的衣服。“脱掉脱掉脱掉,朕都来了,你还穿什么?”
暴君粗暴地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急切地在她身上乱蹭。浓重的酒味充斥着柳然的鼻尖,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当暴君的嘴巴向她脸上不停地磨蹭,甚至伸出了舌头,在脸上留下满是酒味的潮湿。柳然忍了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就是一巴掌:“皇上,您醉了。”
刚打完柳然就后悔了,暴君之所以是暴君,就是因为太过残暴。她已经预料到打完这一巴掌的后果了。暴君被打得偏过头,一双猩红的眼睛看向柳然,露出嗜血的光芒来,他冷笑一声,也不见动怒,伸出手掐住柳然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跟前,死死地掐住。“爱妃好大的胆子。”
暴君咬着牙说,“看来是不想活了,那朕就成全你。”
柳然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通红,冷汗一层一层地冒出,眼前金星直冒。她脖子上的双手力道愈发收紧,带着浓烈的杀意和暴戾,她双手徒劳无功地挣扎,渐渐地没了力气。“哈哈哈哈,爱妃真是国色天香,都这个时候了,依然美得让朕心痒难耐,哈哈哈……”暴君笑得猖狂,力道丝毫不减。锦春。柳然想叫人,也不知道锦春跑到了哪里,现在根本就无人救她。正当她双眼开始涣散,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她听到暴君一声轻笑,松开了她的脖子,却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柳然拼命地咳嗽,差点将心脏给咳出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感觉真不好。暴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跟没事人一般说道:“爱妃若是这么死了,那多可惜。朕就再也找不到像你这般的美人了。”
暴君的手指轻轻地落在柳然的脸上,将她汗湿的头发别在而后,转而掐住她的下巴:“在朕还没找到比爱妃更美的人之前,朕还舍不得杀你。”
“只是,你要乖乖的,别跟朕玩这般小把戏。”
暴君轻声说,将手里拎着的酒壶慢慢举起,细细的酒水从壶嘴里落下,落在柳然的脸上、脖子是哪个、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烈酒浓郁的香气,似乎只要一点点火,柳然就会瞬间燃烧起来。暴君哈哈大笑,似是非常愉悦。“……”柳然抹去脸上的酒水,有些摸不清暴君的意图。而且,锦春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暴君见她走神,最后一点酒全落在了她脸上。趁她扭头抹酒水,哐当一声,暴君扔掉酒壶,附身向她压了过来,吻去她耳朵上、脸上的酒水。“好酒,好酒,哈哈哈哈,朕的贵妃配上着上等的美酒,真是人间难寻的美味。”
这时候,柳然也知道暴君要干什么了。柳然的脸色阴沉不定,正思考着要不要用羽坠的将暴君给杀死。若是杀死暴君,她有都多大的几率活下来,并且得到厉妃的灵魂。答案是不知道。但是,她实在忍受不了暴君。暴君的手指和嘴唇经过的地方,如同毛毛虫爬过一般恶心,让她起了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胳膊。她眼神一厉,抬手摘下了羽坠,静等时机。暴君却不知道危险降临,还沉迷在冰肌玉骨与美酒的双重享受中,不禁发出沉醉的感慨声。他扯着柳然就要往床上滚去,柳然手里握紧了羽坠,只要暴君敢进行下一步,她非得让他血溅当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