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晚晚睁开眼睛,浑身都是酸疼的感觉。折腾了几天了,怎能不酸疼一番?晚晚叹了口气,伸手一抓,自己身上竟然盖着被子?难道是自己盖得不成?晚晚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她环顾了屋子一圈,昨晚放在桌子上衣服已经没有了,难道涂舒已经起来了?可是他昨晚睡哪的?晚晚心里打起了鼓,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将挂在屏风上的干净衣服取下慢慢给自己穿上。昨晚因为洗了头的原因,头发没有梳开,晚晚又是废了一大番功夫才梳开了头发,桌子上准备了很多的头饰,晚晚皱眉,自己以前也只会用绳子绑,盘头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于是从其中挑选出了一根穿着珍珠的长链轻轻带在发尾,又拿起一个步摇发夹斜斜夹在头上,尽管那镜中的脸不是那么好看,一双荧荧发亮的眼睛却让人无法忽视。“叩叩叩——”门外有人轻轻敲着门,晚晚伸头看过去:“谁呀~”那门外的人顿了顿:“你相公。”
晚晚脸上的表情一僵,扭扭捏捏的站起身:“门好像没锁,进来吧。”
门开了又关了,进来以后的涂舒并没有看到晚晚,不禁往拴起来的隔帘处走去。入目是一双让涂舒一晚上都睡不着的美眸,她躲在隔帘后面,看着涂舒,一身粉色的襦裙,肩口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步摇的坠珠垂在耳际,脸颊微红。涂舒看愣了眼。“你昨晚,在哪睡的?”
晚晚小声问出口,昨晚可是自己把人家给撩害羞出门的,现在问这话倒是有点心虚了起来。涂舒回过神:“在礼贤小兄弟那里睡下的,遇到了虞华公子,说是与你发生了一点口角之争,被赶出去了。”
晚晚低头偷笑。涂舒连忙移开的视线:“昨晚睡得可还好?”
晚晚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你们都吃过了没有?还有没有吃的?”
涂舒一听,露出了早知道会这样的笑容,从袖间掏出了一个包子递给晚晚:“吃饭的时候,我来叫过你,只是你那时没做搭理,虞华公子将剩下的全部打赏给了下人,这是我给你偷偷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