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餐时，她捎了鲜牛排回来，五分熟的给莫非，零分熟的给她自己。常安看装作不经意地对低头吃饭的孩子说：“你在的那个队伍里是不是有一个很年轻的姑娘？”
“嗯，是？她是一个觉醒者，偏向治愈系，你问这个干嘛？”
“我记得她年纪很小噢，跟你差不多大。”
莫非瞥了她一眼，用牙齿将大块肉撕咬下来，拉出几条红色的血丝。他看着常安，没说什么。常安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说道：“阿非，你生活在成年人的群体里，有些事早就耳濡目染，现在你也渐渐长大了，如果要想交个女朋友什么的，我并不反对，这是正常的……”“你想说什么？”
莫非直勾勾地看着她。“嗯……我想说，唔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吧，只是如果有什么烦恼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多跟我讲讲。”
常安觉着他们姐弟俩已经很久没深入交流了。“噢。”
莫非低头吃肉，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常安觉得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