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晕倒过去。就算如此也不将就。那时的他彻底被这小子给震惊到了,心里又是敬佩又是无语,最后不得不妥协,不管怎么说,到底是掌柜的亲弟弟,出了什么事他也担待不起。所以之后的吃穿住行不得不按照小少爷的要求准备着。而小少爷除了这些事比较龟毛之外,其他事上挺好说话的。于是他跟着习惯了下来。只是……一想到小少爷被带着什么地方吃不好睡不好,他心里就难受不已。生怕那些人给倔脾气的小少爷罪受。相比较于朱利鹤复杂想象力丰富的幻想,滕昕珠还算冷静,除了被滕渊对她感情震惊到之外,对滕渊的安全问题并没有多大担忧。不为别的,就凭直觉。既然那些人的目标是他,那么滕渊落在他们手里不会出什么事。但如果滕渊不是在那些人手里,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极为糟糕。“不管如何,先……”话还没说完,滕昕珠眼神一凛,抬手一把将失魂落魄的朱利鹤推开。而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把锋利的匕首带着一封信稳稳钉在他们身后的柱子上,匕首的把手连颤抖都没有,稳得一批。看到这一幕,滕昕珠和朱利鹤相视一眼,两人眼中疑惑吃惊了然于眼。收回视线后,滕昕珠抬腿就要起身,朱利鹤却早她一步冲了过去,一把将那匕首拔了下来。拿着钉在上面的书信返回滕昕珠身边,说道:“掌柜的,你看。”
滕昕珠将书信接了过来,迅速打开,快速一目十行,很快将书信中内容看完。然后将看完的书信递给朱利鹤。“你看看。”
朱利鹤也没迟疑,将手中匕首扔在桌上,接过书信快速浏览起来。片刻后放下书信看向滕昕珠,眉头一如之前紧蹙,没有丝毫放松。“你怎么看?”
滕昕珠问道。朱利鹤想了想,刚要张嘴,又摇了摇头,很是纠结。见他如此,滕昕珠自顾自回答道:“信的内容说的很清楚,带走滕渊那个人不会伤害他,但是也不会放了滕渊,因为滕渊是他能让我屈服的筹码。”
“掌柜认识这个人?”
朱利鹤抓住重点赶紧问道。滕昕珠沉默一瞬,迟疑道:“也不知道算不算认识,我猜到这人的来历,但是却不知道他的目的和身份,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你也见过,就是那晚偷溜进店铺,后被你吓走的那个。”
“是他!”
朱利鹤一惊。“嗯,没错,就是他。”
在此之前,滕昕珠还不敢确定抓走滕渊的就是那晚的奇怪的人,但是看完这封信后,她立刻就确定就是这人带走滕渊的。“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朱利鹤迟疑问道。说实在的,在他心里,还是觉得找滕渊比较重要,至于滕昕珠的大婚以及计划,可以暂时先放一放。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朱利鹤却忽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他心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滕渊已经比滕昕珠还要重要了。滕昕珠看了心不在焉的朱利鹤一眼,心里那个想法越发笃定。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我知道你很担心滕渊,但是信上也说了,滕渊暂时不会有事,对方最终目的是冲我来的,滕渊只是拿捏我的棋子,既然如此,还是先按原先计划进行,等这事处理完,在去救滕渊。”
这个答案,还没等滕昕珠开口时,朱利鹤就已经猜到了,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抱了一丝希望。如今听滕昕珠做出决定,尽管这里再怎么不舒服,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好,一切听从掌柜的安排。”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朱利鹤心不在焉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紧皱的眉头始终眉头舒展开。大婚临近,林易安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一开始不打算亲力亲为准备随便糊弄过去的,可不知道突然间是怎么了。开始对安排好的一切指指点点重新安排起来。“这个灯笼上的喜字能不能弄大点?这么小谁看得见?”
管家看着占据整个灯笼大半部分的囍字,愣上一愣。实在不明白他口中在大一些的囍字是整个灯笼都还是其他什么?这边灯笼的问题还没确定下来,那边林易安继续挑刺。“还有这些红绸子能在红一点吗?这到红不红的?难看死了?”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