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望春楼里难得来这么样的一个人物,她更是难得遇到。连忙伸手握住了滕昕珠的手:“公子,您这不是在与我说笑吗?”
“我没有与你说笑。”
滕昕珠脸色骤然变了,便伸手推开了娇娇姑娘,随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直接伸手抵住了娇娇姑娘的脖子。“从现在开始,我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娇娇姑娘愣了一下,一脸胆怯的看着滕昕珠,不知道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我知道你是望春楼里的花魁,平南王府的世子和林邵源都很喜欢你,他们两个人先前因为你打了一架,姑娘你也是美色动人的,我想让你再去勾引林邵源,你觉得如何?”
滕昕珠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的锦袋里,又拿出来了两锭金元宝。“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万两银子。”
娇娇姑娘看到这两锭金元宝,当即就愣在了那里。她这辈子都不敢有这么多的银子,更何况去伺候这些人了。平日里林邵源虽然出手大方,但也从来不像这般大方果,至于平南王府的世子,平南王府这些年来已经逐渐没落,虽说在京城当初的荣耀还在,但是早不以当初的繁荣了。何况平南王府的世子又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平日大字不识,只知道吟诗唱曲玩女人,久而久之平南王府这一代也就没落了下来。所以说他整日里都浸淫在望春楼里,但是能够拿出来的银子却不多。她现如今看到这些银子,心中自然十分激动。“公子,您竟然是要与我谈事情的,不如就先把这把刀给拿下来?”
娇娇姑娘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吓的花容失色。滕昕珠更是又把匕首往前抵了一抵:“我今日在这里可不是与你说笑的,你若是觉得我是说笑的,大家可不必回答我的话。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去勾引林邵源,你在望春楼里呆了多少年了?”
娇娇姑娘愣了一愣:“眨眼之间,我在这里也呆了十五六年了,当初我是被我爹娘卖过来的,我爹是个赌鬼,家中没有银子就把我卖到了望春楼里,好在这里的老鸨对我很好,再加上我长得好看,久而久之就成了这里的花魁。”
“虽说是花魁,但是能够到你肚子里的银子恐怕不多吧?”
滕昕珠看了一眼,这个屋子从外面看起来似乎极其的华美,但是进来了以后发现这屋子里可没有几件值钱的玩意儿。“你怎么知道?”
娇娇姑娘一脸警惕的看着滕昕珠。“你莫不是过来抢望春楼生意的?”
“抢生意倒是不至于,我没有心思再开一间青楼了。不过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去勾引林邵源,让他和平南王府的世子再起争端,此后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如果你还想要继续留在望春楼里的话,就当我刚才没有说过这些话。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等到事成了以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再给你一笔银子,让你从此恢复自由身。”
滕昕珠认为自己如今给出来的这个筹码已经极其的诱人了,至于娇娇姑娘到底愿不愿意答应,就看她自己的心思了。“我答应你!”
娇娇姑娘几乎是没有反应,便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留在望春楼里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等到将来我年老色衰了,还会有新的花魁出来,而我就跟上一个花魁一样,被老鸨关在柴房里洗衣做饭。”
娇娇姑娘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又低头看了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现在你可以把这个匕首拿开了吧,我要是死了,望春楼里可没有人敢帮你。”
滕昕珠缓缓收回了匕首:“这是你的酬劳,我如今先给你一个定金,等到事成了以后会把剩下来的给你。”
娇娇姑娘点了点头,急忙站了起来,腾昕珠原以为她要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就叫姑娘,忽然之间从床底下拿了一个锦盒出来。滕昕珠微微一愣:“这是什么?”
娇娇姑娘笑了笑,急忙打开了锦盒:“这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银子,你说的不错,我拼死拼活的在这里接客,大头都给王妈妈拿去了,我的手里能够攒下来的银子也不多,这些狗男人表面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可私底下一个比一个还要抠,,家中的婆娘管的紧,能拿出来几十两银子已经不容易了,更别提是几百两银子。”
滕昕珠正是想到了这里,所以早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很多银子,她相信只要银子给低谷,这个娇娇姑娘一定能够松口。娇娇姑娘一边说着,一边把金子放进了锦盒里,随后伸手推给了滕昕珠。“公子,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我如今愿意帮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给我的银子够多,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想要离开望春楼。只要你能够带我离开这里,日后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滕昕珠看着娇娇姑娘看着自己含情脉脉的眼神,脸颊微微发烫,随后把脸扭到了一旁,故作镇定:“我不需要你为我做牛做马,只要你完成了这件事情,日后你我二人就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