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怎么了？”
旁边陈曼问。许如歌把事情简单说明了下：“沐芊染为什么要帮许晚？”
许晚现在没有任何价值可言，她实在想不通。“拿来恶心你？”
陈曼道。许如歌摇头：“她没有这个效果。”
“那就是想借着许晚，拿来抹黑你？”
陈曼又道。“能抹黑我什么？我早就脱离了许家。”
陈曼皱眉：“那我也猜不出来了，我和沐芊染没有过交集。”
许如歌皱着眉，思来想去，她和沐芊染的交集点最多是祁北沉。可，提前联系许晚，若她服软这种事，却是在参加她回国宴之前。如果沐芊染回国的前提，就是针对她，那会不会太扯了？她想到关于沐芊染的个人信息，里面并没提到关于她和古族有接触的事。帮许晚，究竟是为了什么？许如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通，而两人唯一能产生交集的罪魁祸首却来了电话。“喂！”
许如歌没好气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祁北沉听到她有些冲的语气，蹙眉问：“谁惹你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
许如歌怒道。祁北沉真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我今天没惹你生气……吧？”
许如歌翻了个白眼：“我看见你就来气，不行吗？”
她这分明是无理取闹。放到以前，他肯定冷嘲热讽，现在想到的只有安抚。“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许如歌的怒火暂停了两秒。“你干嘛跟我道歉？”
祁北沉语气真诚：“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但你说是因为我，那肯定就是我有地方做的不对，先跟你道歉。”
许如歌不敢置信地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下上面显示的名字，确定就是祁北沉。“你，你又奇奇怪怪了。”
祁北沉失笑：“只要你能开心，我奇怪点也可以。”
许如歌的火气被逐渐化解，语气都没那么冲了：“你打我电话干嘛？”
“半个小时前给你发了信息，爷爷喊我们晚上回家用餐，家里来了客人。”
许如歌想也没想就拒绝：“晚上我有很重要的事，下午也有人需要接待，今晚预约已满，恕不奉陪。”
祁北沉看了眼旁边的暗七，眼神质问：她晚上有什么事？暗七摊手，眼神无辜：我哪知道……祁北沉冷睨他一眼，回着电话，语气温柔：“是顾老来了，你确定不见见他吗？”
许如歌一听是顾老，更不急了。“一会我会联系他的，晚饭真吃不了，你自己搞定你爷爷吧，我这还有事，先不说了，挂了。”
许如歌果断挂了电话。她下午本就准备联系顾老，拿了联合会证书和勋章，顾老竟然直接去了祁家，倒也更方便了。此时顾老还在祁家老宅，和祁老爷子下棋。旁边两个小辈，霍衍和霍闻，则被塞给了年近三十的顾晏殊。美名其曰‘带娃’。顾晏殊一脸无奈。好在霍衍和霍闻都是半大的孩子，十五六岁的年纪，该懂的都懂。霍衍打量着气质儒雅的顾晏殊，双手环抱在胸口，不悦问道：“你也是来抢如歌姐姐的？”
顾晏殊笑：“不是。”
霍衍瞅着他，根本不信：“你们都是老腊肉了，不可能比得过我这个小鲜肉的。”
顾晏殊实属觉得这孩子脑回路奇葩。“你才十五，我想许小姐不会喜欢个奶娃娃。”
“十五怎么了？”
霍衍激动的站起：“还有三年我就成年了，我们年轻人身轻体壮，姐姐肯定喜欢！”
闻言，旁边霍闻清了清嗓子，咳嗽着：“对不起顾先生，我弟他脑子不太好，您见谅。”
顾晏殊犯不着真跟个孩子置气：“我和许小姐，的确没任何关系。”
霍衍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下：“就算有，我也能让你们没有。”
顾晏殊失笑摇头，桌上顾老的手机却震动了，来电显示是‘宝贝徒儿’。他拿着手机，递给顾老。顾老瞄了眼来电，直接点了扬声器接通，手下还继续和祁老爷子下棋。“喂？乖徒弟啊，现在得空了？”
许如歌：“对，您现在在祁家老宅吗？方便的话直接将证书和勋章给江奶奶就行，我晚上得和朋友去一场慈善宴会，您看要跟我们一块去吗？”
她现在是没空接待顾老，但慈善晚宴的请柬陈曼可以多弄几张。顾老那么豁达的性格，估摸也不会太纠结。“慈善晚宴啊……”顾老看了眼祁老爷子，笑道：“对了，祁北沉有跟你说，让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许如歌：“说了，我忙，拒绝了。”
顾老喜笑颜开：“这怎么行呢？好歹是祁老头叫的不是？”
许如歌沉吟片刻：“没事，要不我派人去老宅接您？晚上我带您去别的地方用餐，再去慈善晚宴。”
闻言，对面的祁老爷子脸瞬间黑如锅底。许如歌宁可和别人出去吃晚饭，也不愿意回来！这是完全不给他面子！顾老看他吃瘪，心里别提多高兴，还要故作淡定。“这样啊……我是无所谓，可我已经同意留下来用晚餐了，要不这样，你也回来，就当陪你师傅我吃个饭，然后咱们麻烦点，从祁家出发去慈善晚宴，徒弟觉得怎么样？”
许如歌想了想，瞥了眼旁边的陈曼：“可以，但我还有个朋友。”
顾老瞅向祁老爷子，祁老爷子哼道：“带回来一块吃！”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许如歌似没料到顾老居然开免提，好一会儿才干巴巴说了个字：“行。”
挂了电话，顾老心情舒坦地喝着茶。“哎，看来你孙子的面子，不及我的大啊，自家孙媳妇，还要我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