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天?”
如画不明,“为什么?”
木夕雾笑而不语,细细跟她道来,如画震惊不已,面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今日是休息日,木炎宏并不用上书房,他蜗居在居住的荷香园的东厢房内苦读。时间是公平的,他比公孙辞他们晚上了书房好几年,学识已经落后了许多,要想追上他们,就得多花时间心力。“五少爷真是刻苦,休息日都不忘学习。”
四姨娘带着荷香走来,已经有三个月身孕的她,肚子已经不似以往这么平坦了。木炎宏正专注,四姨娘忽然进来,倒吓了他一跳,他有些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瞧你这语气,是在怪我打搅你了吗。”
四姨娘说,声音细软,“我是给你送甜汤来了,天气燥热,五少爷得要多多注意身体。”
四姨娘的声音细细柔柔,较弱黏糯,任那个男人听了就算有再多烦躁也都消了。木炎宏面色稍霁,稻香将托盘的甜汤盛放在木炎宏的面前。木炎宏跟四姨娘素来没什么交情,他一向不屑与跟这些没背景的通房、姨娘打交道,但这段时间,四姨娘经常对他大献殷情,时不时的给他送宵夜、甜汤,嘘寒问暖。木夕雾的警告总在他的脑海盘旋,每次回来这荷香园他就忍不住警惕。后宅女人心思多,他母亲跟姐姐就是,这四姨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木炎宏很是怀疑,不晓得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见四姨娘没有要走的打算,木炎宏直接开口赶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姨娘就先请出去吧!我还要读书。”
说着,他就拿起书本。耳边忽然传来四姨娘的叹气声,他转眸一看,只见四姨娘一脸伤感。四姨娘秀气的两条柳眉蹙起,朱丹色的唇微微下拉,难过说,“五少爷对我不必这么警惕,我没有想要害你。”
四姨娘本就生得漂亮,即使怀了孕,但身材还是很纤细,令人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柔柔弱弱难过的一副模样,没几个男人能心硬得起来。“我是真的要读书了,我书房上的晚,落后了别人许多。”
木炎宏叹了口气,无奈道,也没了之前的警惕跟厉色。“这几天我对五少爷您好,是有目的的,希望未来你继承相府时,能多帮衬帮衬我,让我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四姨娘眼眸浮现一抹泪花。“你如今有了自己的孩子,等你年老,你的孩子自然会帮衬你的。”
木炎宏到,手上的书本不自觉的放下。四姨娘眸底略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狡黠,“我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大夫说是女孩的可能性多些,以后我母女两,就要请你这个未来当家的多多担待。”
“我知道我母亲不喜欢你,无论如何,到时候我继承木府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木炎宏说,心里也着实是这么想的。“谢谢你。”
四姨娘感激的看着木炎宏,“甜汤快凉了,快吃吧!”
说着,四姨娘端起另一碗甜汤,“与你一起吃完这碗甜汤了,我就不打扰你读书了。”
木炎宏点了点头,看了这么久的书,他的眼睛也的确有点累了。两人聊着,四姨娘目光灼灼的盯着木炎宏,眸底染着莫名的情绪,木炎宏瞧着,十分不自在,方才对四姨娘的同情也尽数消失。木炎宏心想,这女人未免也太不安分了,他可是他名分上的庶母。或许是被四姨娘气道了,木炎宏觉得内心一阵急躁,身体不由有些发软,便忙下逐客令,“甜汤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四姨娘不慢不紧,看了一眼窗外的,似笑非笑,“时间也差不多了,你父亲也快回来了。”
木炎宏仿佛被一碰冷水从头浇下,忽然急躁起来,脑门上浮现零碎的细汗,“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永世不得翻身。”
四姨娘眸光一狠,“还有公孙宁。”
木炎宏阴沉的盯着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四姨娘冷笑一声,纤纤细指拉开了紫色腰带,她身上的衣裙顿时被揭开起来,衣内的红色肚兜若隐若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四姨娘居然没穿中衣。稻香低头,立即退出了屋子,四姨娘动作缓慢的将自己的衣裙脱下,衣服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木炎宏,你强占了我,你说老爷会把你怎么样,会不会把你这个不孝子赶出相府。”
四姨娘冷艳一笑,走到木炎宏面前将他的衣服利落的拔了下来,“木炎宏贪图庶母美色,欲意强占,我抵死不从,为保清白以死明志。老爷来的及时,救下了我,但很可惜,来得太晚,虽得以保住清白,但付忠德孩子已经不幸流产。”
四姨娘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美丽的容貌因为她诡异的笑声变得渗人。木炎宏恨恨的盯着四姨娘,用力想将他推开,但他被下了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姨娘将自己的衣服拔下。**木守岗下了朝,回府后换了衣服就去荷香院。四姨娘老缠着他来荷香院,为了安四姨娘的胎,木守岗也只能照做,从外请来的沈大夫也说,母亲保持好的心情也很重要。木守岗跑荷香院跑得这么勤其实也不仅是为了四姨娘的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木炎宏。虽说木炎宏有断袖之癖,但一男一女同住一屋,干柴烈火的,保不齐会干出些什么事儿来,他可不能在戴绿帽了。木守岗一进居兰院,就瞧见四姨娘身边的稻香坐在门口打盹儿,而周围并不见四姨娘的影子。他皱了皱眉,踹醒了稻香,稻香清醒过来,一瞧见木守岗,脸色忽然骤变,慌张不已。木守岗皱眉,“四姨娘呢?”
“姨娘她……”稻香支支吾吾,慌乱不已。直觉高度木守岗情况不对劲,他直接推开稻香朝四姨娘的寝室走去。木守岗刚走到寝室门口,还未推门,忽然耳边就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似乎是女人的掐媚的呻吟,还有男人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