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守岗寻着那声音,发现居然是从木炎宏所居住的厢房传来的声音。木守岗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忽白忽黑,脸色难看到极致。没想到啊,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人居然真的搞在一起,当他是死的吗。怒不可遏,木守岗大步的朝厢房走去。昏迷前的那一瞬的画面,稻香慌张不已,忙走着就要拦住木守岗,“老爷,姨娘不在那边,您听小人说,这一切一定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吃里扒外的东西。”
木守岗狠狠地扇了稻香一耳光,稻香直接被打吐血,然而这并不能让木守岗解气,他恶狠狠的揣向稻香,“狗奴才,待会收拾你。”
越靠近厢房,那两道可耻的声音就越清晰,木守岗的怒火在胸腔翻滚,他一脚狠狠的踹开了门,里面得到男女似乎情到深处,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居然都没影响他们之间的情爱。屋内的男女露骨的呻吟声更加的清晰刺耳,隐约的还伴随着床铺震动的咯吱声,若隐若现的红色帐子,隐约的透着里头赤裸交集在一起的男女。木守岗没想到这对不要脸的男女见他来了居然还能打的如此激烈,气的怒发冲冠,他三两步的跑到寝室,一手掀开帐子,这时四姨娘似乎才稍稍回了神,而‘木炎宏’,立即的钻藏在被子底下。“老……老爷,您怎么……”四姨娘脸色绯红,双眼迷离,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印着好几道红色的印记,白色的肌肤透着一股迷情的绯红。木守岗当下就一巴掌打了过去,四姨娘疼得神色扭曲,同时也清醒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在干嘛,四姨娘脸色猛地发白,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被子,猛的一个劲儿的往后缩。“木炎宏,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不孝子,居然连你的……”木守岗一手将被子里的男人拽住来,刚要破口大骂,发现那被子里藏着的并不是木守岗,而是……从外请来的沈大夫。“沈大夫……怎么是你……”木守岗愣了,没想到在木炎宏的住所,与四姨娘乱来的不是木炎宏,居然是沈大夫。“木丞相您……您好。”
沈大夫慌张不已,只能结结巴巴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木守岗更加发怒,没想到这个一个小小的江湖郎中,居然敢窥觊上了他的女人。他立即将沈大夫摔在地上,大脚大脚的揣在沈大夫的胸膛上。沈大夫惊恐不已,不停地往桌底下多,好几次,木守岗不进踹了个空,还踢疼了自己,脚上传来的疼痛更是刺激了木守岗。木守岗拔起四姨娘放在床头辟邪的剑,气冲冲的朝那沈大夫砍过去,沈大夫徘徊在生死边缘,惊恐又害怕,顾不得穿衣服,拼命的躲藏,拿到什么就朝木守岗扔什么。木守岗气的双目猩红,也不顾沈大夫的攻击,三两步的走到沈大夫面前,手起刀落,一刀将他的命根子跟割了下来。“啊啊……”沈大夫疼得面部扭曲,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鲜血飞溅出来,沈大夫的痛喊声刺激了木守岗的神经,他抬剑狠狠的刺进了沈大夫的大腿,鲜血流了一地,溅得木守岗一身木炎宏跟木婉云忽然从外进来,木婉云猛地惊恐的大叫出声,声音尖锐而刺耳,身体不断发抖。那一刀似乎还不解气,木守岗抬剑又想一刀刺去。木炎宏忙沟渠阻止木守岗,木守岗已经被怒气蒙蔽了理智,狠狠地踹了木守岗几脚,想将他踹开,可木炎宏就是不放手,两人推搡下,木守岗一剑划破了木炎宏的手臂。“五弟。”
木婉云惊呼一声,颤抖着跑到了木炎宏的身边,忙掏出帕子给木炎宏止血。“父亲,您这是干啥什么,五弟有什么错。”
木婉云失声的大吼出声,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慌张,她的声音都是抖的。看着木炎宏流血的手臂,木守岗理智稍稍回了,他愤怒不已的扔掉了手中的长剑,三两步的跑到床边,也不顾四姨娘如今赤裸,直接将她摔在地上,一巴掌过去。“贱人,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木守岗气的浑身发抖,脸色狰狞得厉害。四姨娘一脸痛苦,方才脸色还绯红得厉害,可如今脸色却苍白得跟纸一般。滴答滴答……从四姨娘的身下,忽然留下了不少鲜血,木守岗大惊失色,猛地大喊,“快……快请李大夫来。”
***产娘跟大夫都在四姨娘的房间,婢女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往外跑,公孙宁三姨娘等人都来齐了,坐在荷香园的客厅内。木夕雾为木炎宏包扎处理伤口,如画在一旁帮忙。木守岗脸色铁青,难看到极点,虽然他如今一声不出,但也不难感觉到他究竟有多生气。木巧巧看着那一盆盆往外端的血水,忍住了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一脸可惜道,“看来,四姨娘的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
听闻,木守岗的脸色更是难堪,恶狠狠的瞪了木巧巧一眼。木守岗对四姨娘的孩子寄予厚望,如今不但让他发现四姨娘与人通奸,孩子也没了,无论是在脸面上还是心理上,他都过不去。三姨娘将木巧巧护在身后,示意让她不要触及木守岗的底线,提及四姨娘的孩子。“老爷,其实我觉得这孩子掉了也就罢了,老爷您还年轻,子嗣要多少有多少,大不了多娶几个美娇娘回来,况且……”三姨娘忽然顿住了声音,耐人寻味。“况且什么。”
木守岗脸色铁青,几乎是吼出声的。“况且这孩子,是不是老爷的还不知道。”
三姨娘的声音很小,如蚊子似的,听起来似乎有些胆怯,“谁知道四姨娘是什么时候跟那些男人搞上的。”
三姨娘并未指明沈大夫,言下之意,四姨娘说不定不止只有沈大夫这一个男人。木守岗怒不可遏,手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瞬间,厅堂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