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她寄信。信中提及了他如今的生活,他现在已经接受了宫家一部分的房产,而那嫡出的两个已经彻底的被他打压下去,翻身怕是难上加难,宫旻现在很器重他,也很满意他的满是能力,不过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如今是宫家唯一能指望的男丁。在信的最后一段,提到了他跟唐海安,在下个月初三,他跟唐海安就要举行订婚宴,并且邀请木夕雾来参加。读完信,怎么说呢,心情有些惆怅。显而易见,宫熙歌根本就不爱唐海安,顶多能算是好感,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而唐海安身上的大小姐脾气更是严重,两人的结合……不是一个好决定。宫熙歌这么快的要跟唐海安订婚并且迎娶她,无非是就是想借唐家巩固自己在宫家的地位,有了唐海安这个妻子,就相当于有整个唐府做后盾,宫命因此也会更为器重他。这场婚姻,无关于爱,只为了利益。不过仔细想来,在现在,有哪一桩的婚姻不是建立在政治利益之上的呢,只因为纯粹的感情,少之又少。木夕雾将信收好,随后便出了门,她去了醉茗楼。醉茗楼一如既往的热闹,木夕雾喜欢在闲暇之时来这边靠窗的位置喝茶小憩,她也想将叶一博交出来的,但这货沉迷在知识的海洋里不可自拔。讲真,她真担心叶一博会因此走火入魔。忽然从楼下上来了一位客人,她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入迷,正朝木夕雾的方向走过去,快接近的时候,她才抬头,瞧见木夕雾在这儿,微微一愣。木夕雾认得这个女孩儿,在花船见过,是公孙思涵。公孙思涵本想坐在木夕雾的那个位置上的,可没想到已经坐了人了,她抱歉一笑,另外找了个位置。大概班半盏茶的时间,一个女孩儿也走进了二楼的雅间,她下意识的也是朝木夕雾的方向走过来的,可瞧见位置上没有她要找的人,皱了皱眉。“薇水,我在这儿。”
公孙思涵忽然她喊了声,朝她招了招手。阮薇水皱眉,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你怎么坐在这儿啊?平时我们不是都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的吗?”
公孙思涵笑笑,“没办法,咱们来迟了,那个位置已经有人坐了。”
阮薇水冷哼,“可那个一向是我们的专座,她凭什么抢我们的位置啊。”
“可言一会儿就要来了,就凑合在这里坐坐吧!”
公孙思涵说。提到秦可言,阮薇水面上迅速浮现出一抹怒气,她狠狠地瞪了眼木夕雾,“还不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她,可言怎么可能被秦丞相发去北部的边境驻军。”
“行了,先做下来吧!”
公孙思涵扯了扯她的衣角,“我们这次来是给可言送行的,别闹事。”
“谁想闹事,人家霸占了我们的位置我还不能抢回来吗?”
阮薇水恨恨道,推开公孙思涵的手便怒气哼哼的朝木夕雾跑过去。啪的一声,阮薇水双手用力的砸在了桌面上,“木小姐,这个位置是我们的,劳烦您换别的座儿。”
木夕雾看着书,眼眸都没掀一下,“跟酒楼的掌柜预定过了吗?”
“为什么要预定?”
阮薇水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我跟我的姐妹每次来都是坐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们的。”
木夕雾笑出声,还头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阮薇水是吧,你出来是不是忘了把脸带出来了,还真是什么画都敢说。”
阮薇水恼怒,直接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木夕雾,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是个二品夫人我就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