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转头去找刚刚建交的刘家兄弟,提供个水龙头,让我冲掉一下身上的血渍都好。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转头正好看到刘思明把房门关上。关门前,我还看到他的眼神,里面满是愧疚,以及不安。那么此时我就无处可去了,索性直接上楼,站在楼梯拐角敲那扇关得严实的合金木门。敲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开。当时楼下路过的一个奶奶看了我一眼,嘴里念了几句家乡话,我还是听不懂。我摸了摸黏黏糊糊的头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下午想要在这里打车回镇上应该不太可能,顶着一身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走一段不知方向的路也不现实。实在无处可去,我只能来到秦海明那间铺子。铺子还是很多年以前的,装修风格很老,门锁也是用的那种大挂锁,此时正斜着挂在上面,锁是开着的。我进门下意识按了一下电灯,发现房子已经不通电了,又在厨房找到水龙头,听到水声响起时,紧绷着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