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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面见圣上,答应条件(1 / 1)

第二手准备,直接从袖子里拿出块令牌,这还是三年前,皇上亲自赏赐给他的,就因为当年他驯服了皇上那匹发了疯的马。有了皇上亲赐的令牌,禁卫军就算想拦也不敢了,连忙道歉并让开了路。苏行昂首挺胸,同言蹊大摇大摆地往前走。雨珠打在伞上,顺着伞骨往下滑坠落在地,发出啪哒的声响。“怕么?刚才。”

苏行见言蹊一直不开口说话,便出声问了句。言蹊瞥了眼苏行,应道:“不怕。”

苏行笑而不语,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何陈易然会如此喜欢跟前这个姑娘了,她的那种泰然处之,连他都觉得有些安心。还真是像啊,苏行忽然想起了住在小院里的苏倩,她也是同言蹊这样的姑娘,从前他带着她去干了很多事情,他问她怕不怕,苏倩都会回答不怕。“你在想什么?”

苏行若有所思的样子,言蹊自然也瞧见了。他能想什么呢?又有什么可以想,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个姑娘。时光匆匆,改变了太多,从前那个喜欢赖着他的小姑娘,如今却只把他当作陌生人而已。“没什么,在想待会儿见到圣上,该说些什么才好,也不知道陈易然被关在牢里,有没有受罪。”

苏行轻叹了一声应道。从出事到如今,他都没有见到过陈易然,只是知道被关进了天牢而已。“他会没事的。”

不知为何,言蹊忽然就是这么坚定地认为,她知道也相信陈易然会没事的。两人行至太清殿前,被皇上的贴身公公秋公公给拦了下来。“苏公子,皇上已经睡下了,如果有什么的事的话,还是过些时候来吧。”

“秋公公,我是真的有急事,麻烦你通报一声。”

苏行温声说道。“这,皇上他……”见秋公公一直推三阻四的,苏行直接举了令牌,冷声开口,“皇上当初赐给我这块令牌的时候,便说了我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这太清殿也是皇宫的一部分,你如今阻拦我,难道就不怕欺君之罪!”

秋公公哪是苏行的对手,吓得连忙出声,“苏少爷,你何必为难老奴呢?”

苏行只是冷冷地瞧着,也不开口说话。恰在此时,屋子里传来了醇厚的声音。“秋公公,让他们进来吧。”

门被苏行给推开了,他看了眼言蹊,示意她跟着他一起进去,言蹊会意紧跟其后。这是她第一次进皇宫,更是第一回面见皇上,多少都是有些忐忑的。坐在案几前的,穿黄袍的正是当今皇帝秦玉。言蹊偷偷看了眼便低下了头,可却暗自感叹,原来当今皇上这般年轻,和想象中那样胡子拉碴的形象实在是很不一样。“苏行,朕当年赐给了令牌,不是给你乱用的,你不请自来到底所谓何事?这一个月来,你已经闯了很多次皇宫了。”

苏行和言蹊都躬身说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玉听见了言蹊的声音,直接把目光就投向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苏行,这就是你今日闯皇宫的目的吧。”

“是,皇上。今日闯皇宫是为了陈易然,臣不知为何皇上要将陈易然给关押起来,如果是因为那传言,说什么陈易然抵抗了皇上亲赐的金玉良缘,如今已经查明了真相,言蹊也回来了,皇上,你看能不能将陈易然给放了?”

苏行不卑不抗地说道。秦玉早就猜到了苏行此行的目的,他望着微垂着眸的言蹊,开口道:“你就是言丞相的千金言蹊?”

言蹊听见皇上喊了自己的名字,连忙应道:“是,陛下,臣女便是言蹊。”

秦玉也不说话,脸面严肃地看着言蹊,眼神犀利地让言蹊有些无措,手不由紧握成拳。“砰。”

秦玉随手一拍,案几上堆着的奏折一股脑地全都掉在了地上,怒道:“你们把朕当成什么了?还把朕这个皇帝看在眼里了么?”

苏行一听,连忙跪了下来,言蹊见状,也紧跟着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切莫要气坏了身子。”

秦玉冷哼一声,“怎么?难道朕说错了么?当初赐婚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言蹊,朕最后问你一次,你爱陈易然么?还愿意继续当他的妻子么?”

言蹊愣了愣,接收到了苏行的目光之后,她才缓缓开口说道:“自然是爱的,臣女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丈夫呢。”

似是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答案,秦玉并无觉得讶异,出声道:“很好,朕可以放了陈易然,但是朕有一个条件。”

“皇上,请说。”

言蹊低着头,轻声说道。秦玉看了眼苏行,对他说道:“苏行,朕同言蹊有话要说,你先退下吧。”

“这……”苏行欲言又止地站起身,“是,臣告退。”

这到底在搞什么,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皇上应该不会为难言蹊吧。苏行退出了大殿,站在屋檐下等着,望着那连绵不绝的雨帘,有些出神。又想起了那日见到苏倩,她好像身子不太好,也没有人照顾,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那时他便回了尚书府专门问了父亲,为何不给苏倩找一个贴身丫鬟照顾,可父亲回答的是尊重她所有的选择,所以一切都是她自己愿意的,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也不知道现在病有没有好一点。“吱。”

门被打开了,苏行回了神,转身便瞧见了言蹊,他担心地看着她问道:“还好么?”

言蹊拿过伞,应道:“很好啊,我没事。走吧,回去吧,他没事了,等会儿应该就会回去了。”

说完,言蹊举着伞走进了雨中。苏行嘴里的那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陈易然,硬是没有说出口。如今言蹊已忘记了所有,就算同陈易然见了面也只会让彼此更难受而已,唉,不过终究还是得碰面的。举着伞快步追上了言蹊,苏行疑惑道:“皇上把你一个人留在里面,可是说了什么?”

言蹊笑了笑,“没有,只是问了有关于我同陈易然的事情,你都和我提前交代过了,所以应该没有出差错。”

“那就好,言蹊,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帮忙,都不知道陈易然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来。”

苏行感叹。言蹊静默不言,眼前浮现了刚才在殿中的事情,确切地讲,应该是皇上和她的对话。“言蹊,朕不管你是不是和陈易然合离了,但是如果想要朕放了他,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皇上,请说。”

秦玉冷声说道:“听说你去江南逛了一圈的时候,与你同行的是秦王世子秦淮安。”

言蹊并未觉得讶异,因为她早就知道秦淮安是秦三王爷的儿子了。“是,是秦淮安陪伴同行。”

言蹊认真地回道,并未说谎。秦玉嘴角带笑,让言蹊有些不解,她的眼底布满了疑惑。“很好,言蹊,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想要救陈易然的话,就需得待在盛京,同陈易然在一块,而且陈易然不日后会带着你去静安寺,你且同行就好。”

虽不知到底所谓何事,但言蹊还是应下了,“是,皇上,臣女定会同行,可是淮安他……”“言蹊,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有的人亦然如此,所以得用心去看去听,假亦真时真亦假,虚虚实实。”

她并未说什么,只是认真地听着皇上的教诲,许久直到临走前,秦玉又说了一句,“言蹊,其实就算你不来见朕,陈易然也会没事的。”

走着,苏行发现言蹊落后了好几步远,便停下来等她,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

言蹊浅笑应道,“你可知道皇上不日要去静安寺的事情?”

苏行皱着眉,许久才憋出了一句话,“皇上说他要去静安寺?”

言蹊点了点头,“是,他说让我与陈易然一同前往。”

“你可知道静安寺里都是些什么人?”

苏行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人?”

苏行出声回道:“静安寺是专门用来历代关先帝嫔妃的地方,我猜皇上这次去静安寺绝对不是祈福修缮庙宇这么简单。我记得好像静安寺里面还有一位惠妃。”

言蹊平日里不是个爱好八卦之人,自然是没听过惠妃的,疑惑地问道:“惠妃又是何人。”

“惠妃是先帝的妃子,十四岁那年被送进宫,先帝很喜欢她,但念及惠妃年幼,便一直像对待女儿一样照顾,可后来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陛下看上了惠妃,两个年轻男女情投意合,订终身。只不过后来先帝先去,无所出的妃子都得陪葬,惠妃也是其中一个,是当今天子拼命保住的,然后惠妃就被送进了静安寺,唉,当年这个事情可是闹得严重了,不过我年纪尚小,也就记得这么多。”

言蹊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听完笑道:“要是被皇上知道我们在他的背后议论这些,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偶尔聊聊八卦,也是有益身心的一件事。”

苏行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应道。言蹊也不由跟着嘴角上扬,两人一同走出了宫门。“你要去哪?回陈府还是丞相府?”

苏行出声问道,他还真不知道言蹊想去什么地方。将军府里有她从前的婆婆,丞相府里有她妹妹和父亲,好像去哪都不是个好去处,虽然他们都对她很好,可是没有从前的记忆,还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他们怀疑,又生事端。言蹊摇了摇头应道:“我两个地方都不想回,要不就把我送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里就好。”

“这怎么行,堂堂神捕夫人有家门而不入住在客栈里,被人知道了,肯定会笑话的。”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言蹊有些头疼,应道:“那好吧,就回将军府吧。”

苏行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出声宽慰道:“你不用害怕,陈易然回来之前,我都待在将军府陪你等着。”

言蹊嘴角抽了抽,她还真的很想告诉苏行,她最怕的就是见到陈易然了,如今她根本不认识他,可所有的事实表明她从前和陈易然是夫妻,如今依旧是夫妻,怎么样都觉得怪怪的,算了,她还是不说了,说了苏行也不懂。两人撑着伞走在长街上,因为下雨,街上的小商贩全都把东西给收回去了,只有几个路人像他们一样撑着伞在走。这条街,她似乎有些熟悉,好像从前也走过一样。画面模糊的飘过,是灯火阑珊的夜晚,好像有一个俊朗的背影,而她好像站在人群里痴痴地望着。“言蹊,你好像最近特别容易出神发呆。”

苏行好笑道。“是么?大概是觉得这里比较熟悉,总是会想到一些比较模糊的画面。”

言蹊轻叹道。“言蹊,我想你很快就会把所有的事情给记起来。”

他没有丢失过什么,所以无法体会那种没有过往记忆的痛苦和烦恼,想必很难受吧。或许吧,只是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她终究有没有做对。假亦真时真亦假,秦玉为何要和她说这番话,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只是她多想了。她一直没有弄明白为何秦淮安要骗她呢,为何不把真相告诉她,太多的疑惑了,就好像一层层网将她牢牢地困在了其中,挣扎不得。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时分,陈夫人早已经准备好了吃食,热情地招待言蹊还有苏行,听到言蹊说陈易然没事了,陈夫人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让人动容。“言蹊啊,从前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易然一直都很爱你,你走了以后,他每日颓丧的和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着家,每日都待在神捕司,如今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陈夫人擦着眼泪哭道。“娘,你切莫要说这些话,你很好,是言蹊从前不懂事。”

言蹊并不讨厌陈夫人,或许也为她的爱子情深给弄得有些动容。用完晚膳,言蹊洗漱好便回了小院。小院里长满了花草树木,还有秋千,她顿了顿,不由走到秋千架旁伸手摸了摸藤蔓。“我们在院子里种些花草,这样院子就不会空荡荡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可以打发时间,浇浇花什么的,你说好不好?”

“好,都依你,言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

耳旁忽然回荡着这样的对话,言蹊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手指上果然沾了眼泪,她哭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散开来,让她自己都不懂为何会掉眼泪。雨停了,只有轻微的风在吹动。她是言蹊,原来曾经在某个院落,她种了花,是不是还坐在秋千上晃悠过。“这些都是陈易然弄得,你走了以后,陈易然有一日发了疯地把所有的花草都给弄残了,没过一会儿他又像疯了一样去研制如何把花木种的更好,嘴里念叨的都是你,说是你最喜欢的,所以那个秋千,有一次我无意坐了上去,直接被他揍了一顿,真的是特别的凶残啊。”

苏行进了院子瞧见站在那的言蹊,开口直接说陈易然的坏话,这坑起兄弟来,苏行可是一把好手。言蹊讶然,“听你这样说,他还挺宝贝这些东西的。”

“不,言蹊,他珍惜的是你。”

她静默,内心浮出令她陌生而又复杂的情绪,那般的浓烈炙热,像是要喷涌而出,将她炸裂开来。陈易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他们彼此深爱对方的话,当初为何又会分开?言蹊没有哪一次像现下这般想要记起从前的事情,她很想知道陈易然这个人。“苏行,我在很努力地回忆,可越是想的多,头就会疼得厉害,你说如果我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该如何是好?”

言蹊有些迷茫地开口问道。如果她未记起,该怎么办?如果记起了,又该如何是好?“言蹊,顺心而走,你听听你心底的声音,我想你和陈易然一定会在一起的,相信我。”

苏行坚定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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