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扒裤子的是她,而不是萧焊东,至于萧焊东被扒裤子是因为……小刘警官敲敲桌子,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看起来就那么没有威慑力吗?做个笔录都能让人太虚神游。小丁回过神来,她揉揉鼻子一脸的尴尬,“警官,咱们说到哪里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后面我可能再找你了解情况,一个月不能离开海城。”
迷迷糊糊的给带来,又迷迷糊糊给放了,小丁只好迷迷糊糊的回家去。这挺庆幸没遇到熟人,她想赶紧离开,可是肚子不争气,她想上厕所。人有三急,她不可能憋着,从这里到家起码要半个小时,她还是借刑警队的洗手间一用。很快解决完,她准备出去,门口却和一个高个子男人撞在一起。孽缘呀,他们俩个跟厕所有缘吗?为什么每次的相遇都要在这里?咬一咬牙,她刚想跟人打招呼,却看见萧焊东擦过她的身体径直走进去。没有打招呼更没有多看她一眼,那种感觉就像逛庙会的时候不知道给什么样的路人擦了一下,很漠然。到了这个时候,小丁反而傻了,她估计萧焊东抱她真是错觉了,否则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呢?白懊恼了这么久,其实这剧情发展跟很多年前也没什么区别。阮绥绥亲自等着小丁回来才放心,不过小丁兴致不高,简单的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房间,说自己累了。阮绥绥自己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她想了想决定要到书房里找沈崇禹。为了表示一下感谢,她去泡了一杯茶给他。听到敲门声沈崇禹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儿。阮绥绥慢慢踱进来,她把茶放在桌子上,“喝茶。”
沈崇禹的眸光又落回到电脑上,他简单的嗯了一声。阮绥绥没走却也找不到话题,就这么在书桌前站着。沈崇禹揉揉眉心抬起头,“找我有事?”
阮绥绥看着他那双像有星星落进的眼睛,咬了咬下唇才有勇气说:“小丁回来了。”
“嗯,萧焊东就是做作样子,不会真为难她。”
“谢谢你。”
“谢我?”
他歪着头勾起唇,“你打算怎么謝?”
不等她回答他拍拍大腿,“过来。”
其实阮绥绥真的只是想道个谢走人,但是沈崇禹这么一拍她就像前边吊着个胡萝卜的那头驴,只奔着胡箩卜去。沈崇禹就是她的那根胡萝卜。坐在他大腿上,自然要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可是一想到他们离婚了,这个手就有点搂不下去了。沈崇禹一直等着她的动作,可迟迟不见她行动便眯起眸子,“怎么了?”
阮绥绥内心也就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既然腿都做了还矫情什么,离婚了又怎么样?想抱就抱呗。把人搂住,她窝在他怀里轻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胡子有点扎人。”
阮绥绥刚洗过澡,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一寸寸迷醉了沈崇禹。他故意去蹭她的脸,“能有多扎人,你不是很喜欢有胡子的男人吗?”
这话的意思阮绥绥就当听不懂,她手指玩着他的喉结小声说:“好了老司机,晚上开车注意安全,要玩出人命的。”
大手落在小腹上,他轻轻揉着,“人命就在这里,现在国家二胎全面开放,我们争取明年这个时候怀上。”
这话说的完全是小夫妻的甜言蜜语,但是阮绥绥没忘记他们是前夫妻。但是现在说这些有些不解风情,她也任由他说下去,长发垂在他手臂上荡了一下,“你当我是猪呀。”
“哪有,人家猪可比你好养活多了。”
阮绥绥真听不下去了,刚才还人模人样的一副禁欲做派,现在满嘴都是荤段子,这是人格分裂吗?偏头视线落在电脑上,却发现他正在看一个女人的照片。好多张,各种场合的,有自拍还有艺术照,满屏幕都是。不得不承认,阮绥绥立刻就吃醋了。她咬着唇从他大腿上要起来。沈崇禹抱着她的腰不让,“好好的坐着起来干什么?”
阮绥绥话里酸溜溜的全是老陈醋的味儿,“不打扰你看美女了,这是个网络主播吧,等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你预备打赏几万?”
沈崇禹醇厚的笑声从喉间溢出来,他抵住她的额头,拿睫毛去蹭她,“吃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