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周越白是我的关系,那天我在酒店里跟唐———吵了一架,气的胃疼就去买药,周越白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说我长的像他一个故人。当时我以为他不过是个搭讪的,但是因为他是陶桃喜欢的那种人,而陶桃又刚失恋,我就给她发微信来见帅哥;后面周越白送我衣服我不要,送给了陶桃……大概都是我,让陶桃对他上心了,我怎么这么蠢?”
她太难受了,揪住沈崇禹的衣服嘤嘤哭泣,沈崇禹其实知道她的哭里不仅是自责,还有自己都不能承认的对唐安城的怀念。这孩子,心里的苦太多了。沈崇禹没有阻止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哭了一会儿,她倒是好了,在沈崇禹衬衫上蹭了蹭,抬起通红的眼睛软绵绵的问:“你觉不觉得我太能作,却又什么都处理不好?”
沈崇禹眸色黑沉,点点头,可下一瞬他迎着阮绥绥委屈的眸子柔声说:“我喜欢你的作,男人要是嫌弃女人作那只能说明他自己不够强大。”
上一刻还伤心难受,下一刻却因为他的这句话心就像泡在蜜水里,阮绥绥小手指扣着他硬绷绷的肌肉,心里翻腾的话却不敢说出口,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贱,会当真,到时候你再推开我,我会真的承受不了。沈崇禹握住她继续作怪的小手指,沉声说:“陶桃的事很复杂,按着我的推理,她可能真的被利用了,但是利用她的人不是薄风而是周越白。也许他就是因为陶桃长得像薄风死去的情人才让她去接近薄风,至于他的目的,大概就是以后牵制薄风。”
听了这个绥绥更觉得事情太棘手,“那陶桃岂不是很危险。”
沈崇禹面色凝重,跟刚才说黄段子的老司机判若俩人,“确实是这样,但是你不准去找她,听到没有?”
阮绥绥这个肯定不同意,“为什么,陶桃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都不知道她当时对我有多好,现在我亲人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她。”
“阮绥绥”他的眸子深邃如海,里面跳动着无数黑色的火焰,“我是你的亲人,陶桃她只是你的朋友,既然她选择了自己的人生,你一个做朋友的也无力改变。人这一辈子,总要学着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阮绥绥眸子中流露出些许的伤,她幽幽的说:“所以,你跟我离婚就是我对自己成长中的错误买单?”
说别人她又扯到自己身上,女孩子就是这么敏感,沈崇禹很头疼。气氛有些僵,刚才那点子甜蜜荡然无存,阮绥绥站起来,“我去睡觉。”
沈崇禹也站起来,“我也去睡觉。”
小丫头给惹毛了,她梗着脖子硬梆梆的说:“沈律师今天没喝酒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沈崇禹可没有那么好对付,他一般情况下脸皮都比较厚,所以从后面直接把人给抱起来,“没喝酒,但是已经醉了。”
阮绥绥最受不了他这个,前一刻还能面无表情的教训你,后一刻就来腻歪你,把人当什么,小狗小猫吗?她不乐意,挣扎的激烈点,“沈律师就说笑话,我又不是酒,趁着时间还不晚,您赶紧走吧。”
沈崇禹步子很稳,却抱着她进了卧室,把人放在床上,他拍拍她的屁股,“你先睡,我去洗澡。”
他刚出去,阮绥绥直接就反锁了门。沈崇禹听到身后吧嗒的声音,回头笑笑也没怎么在意。阮绥绥半夜被热醒,发现自己被沈崇禹箍在怀里。这货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是反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