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葛辉给习彦烈打电话问今天怎么安排的时候,习彦烈把江汝飞给他发的短消息重复了遍。“靠!”
葛辉在那头直接爆了粗口,“太他妈自私了吧!”
习彦烈沉默,葛辉激动着,“我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咱们一起过去。”
还想躲着他们自己玩儿?想得美!葛辉电话打过去,江汝飞电话关机,没信号。打容浅的,一样没消息。葛辉电话又打给习彦烈,“我擦,他们不会去无人岛了吧?”
习彦烈心里的不舒服感觉越来越强烈。开车直接去了江家,习彦烈见到了躺在床上输液的江汝飞。短短几个星期没有见面而已,他整个人都变了模样,成了皮包骨头。“怎么回事?”
习彦烈头有点懵的问守着江汝飞的江妈,江妈早就过了最初将要崩溃的阶段,反而笑着安慰他,“没事,调养几天就能好起来。”
这些日子他拒绝任何治疗,还绝食,病情恶化,身体吃不消。之前江汝飞那么多次反常,他都没有发现。他还一次次的不待见他,嫌他多管闲事。习彦烈给娄沁打了个电话,“媳妇儿,我在江汝飞这儿,你能过来一趟吗?”
习彦烈不知道江汝飞为什么要一次次为娄沁出头,但是他现在想让昏迷中的江汝飞醒来之后看见他想看见的。娄沁过来的时间里,江妈对习彦烈说了江汝飞的病情,白血病,附带其他乱七八糟他们说不上名字的专业术语。别的都好说,江妈只是心酸地看着昏迷中才输液的儿子,“他啊,不知道怎么想的,不配合治疗,你要是能劝通他,我们全家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