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他电话。点了点头,尉迟雅领着盛异汀和仲槐朝山顶走去,考虑到盛异汀和仲槐属于“中年人”,并即将迈入“老年人”的行列,郑元智让他们先走五分钟。一直呆呆地跟在尉迟雅身后走了近一分钟,处在空白状态下的盛异汀和仲槐才慢慢回神,两人偷偷摸摸地对视了几眼,交换着信息。“你说,雅儿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两个小子争着要在雅儿房间过夜,闹得不可开交,所以雅儿今天要惩罚他们,撒手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你昨天晚上不是负责趴墙角吗?听到什么了?”
“不好意思,老了,跑了那5000米回房就像猪一样睡着了,话说,你昨天不是负责挖门角的吗?”
“不好意思,和你一样,回房就睡着了,早上才起来洗的澡。”
“没关系,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蹲墙角,一定可以挖到JQ。”
“好的,好的。”
没有察觉到身后激烈的眼神讨论,尉迟雅带着两人走到了分叉路上,左右两条山路蔓延而上,都直达山顶的寺庙,且路程都差不多,这点着实让尉迟雅有点奇怪,既然路程都差不多,那为什么还要分成左右两条路,这分明就是要让自己为难嘛。“走左边吧,俗话说,男左女右。”
盛异汀开始出馊主意。“我是女的。”
尉迟雅幽幽地看着盛异汀。“随大众,随大众。”
盛异汀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率先走上了左边的路。“那走吧。”
尉迟雅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盛异汀身后,仲槐则镇守队尾的位置。或许是和年轻人在一起,感觉也年轻了不少,盛异汀步履欢快,身子也灵活多了,轻巧地朝上攀去,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时不时地回头,冲尉迟雅挤眉弄眼,做着鬼脸。尉迟雅紧跟在盛异汀身后,仲槐压队尾,一行人走得还算轻松。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尉迟雅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山路,蜿蜒而上,一级一级,看不到头,不禁皱起了眉头,明明看上去没那么高的,怎么还不到?”
“雅儿,没走过这么多的山路吧。”
盛异汀和尉迟雅并排走着,呼吸急促,微微有点喘气。“是没走过,”尉迟雅鼻音重重地回答道,“我们走了有1/3了吧?”
“快了,雅儿,坚持,我们可不能再输了,要是再跑个5000米,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要散了。”
盛异汀苦哈哈地冲尉迟雅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输。”
尉迟雅给盛异汀打着气。“盛异汀,你想想看,”走在最末处,与两人落下了近十米的仲槐气喘吁吁地说话了,似乎很费劲儿,“雅儿在我们这组,那两个小子敢赢我们吗?”
“对啊,雅儿在我们这组呢。”
盛异汀拍了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雅儿在我们这组,我们必赢!那两小子敢赢雅儿吗?要雅儿跑5000米,他们不心疼死才怪,更何况,如果雅儿输了,这丫头一发飙,那两个小子也不会活着回市里了。想明白了“道理”的盛异汀贼笑着,得意地朝前走去,哪知太过得瑟,没留意,脚下突然一滑,朝尉迟雅身上倒去。“痛!”
尉迟雅被盛异汀160多斤的体重压在了最下面,不偏不倚,正好受伤的膝盖承受着所有的重量,撑在地上。尉迟雅双手努力撑起身子,缓解着压在膝盖上的重量,死死咬着嘴唇。越是着急,越是出乱子,盛异汀挣扎着要起来,胡乱扭着身子,却不知他这样,然而加重了自己压在尉迟雅身上的重量。当仲槐追上两人时,半跪在地上的尉迟雅已经快要虚脱,嘴唇被咬得泛白,烙下了深深的齿痕。仲槐七手八脚地扶起盛异汀,关切地问道,“雅儿,你要不要紧?”
尉迟雅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只觉得膝盖一抽一抽的,试着转了转脚,却发现使不上劲儿。刚刚站稳了的身子的盛异汀,脑袋还晕乎乎地转着,也没看清方向,急急地问道,“雅儿,你有没有受伤?”
“盛叔,我在地上坐着,你面前的那是树。”
尉迟雅气呼呼地看着盛异汀。“嘿嘿,嘿嘿。”
盛异汀尴尬地抓了抓脑袋,把目光放在了地上,“雅儿,有没有事?”
“没事,我们走吧。”
尉迟雅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盛叔,你和仲叔走前面,我怕你又倒在我身上。”
盛异汀点了点头,和仲槐并排朝前走去,当他们经过拐角处后,尉迟雅突然缩着身子,右脚直着朝身侧伸去,左脚曲着,蹲在了地上,膝盖处的疼痛席卷全身,额头上沁着冷汗,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难受,胃里泛起了恶心。……“他、他们会走、走哪边?”
站在分叉路口,时才纠结地问着郑元智。“男左女右,宝宝一定走右边。”
郑元智自信满满地指着右边的山路。“走吧,我可不能输给雅儿。”
薛吟朝众人挥了挥手臂,率先朝右边的山路走去。喻淋操着双手冷眼看着浩浩荡荡的几个人,心里冷笑着,雅儿,雅儿,这一路上你们说的都是雅儿,这个狐狸精究竟有什么好,你们这么挂念着她?一路上你们走的磨磨蹭蹭,不就是怕赢了那一组吗?我到要看看,这个女人施了什么魔法,把你们一个个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