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册写完没?”
这话一问出口,她清楚的看到了对面婴宁虽然没有扭头,耳朵却动了动。夏侯逸也看到了,心里笑了一下,果然还是对他余情未了,刚才那么凶,肯定就是记恨着他,心里觉得没意思,就收回了视线。“快了,在写了,估计四月就会出了。”
听到了想要听见的,三人都没有再说这个,开始聊着别的事情了。沈牧童见对面的婴宁都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行了,我们就先走了。”
“好呀,我和你们一起。”
跟着三人一起走出去。她们没有意见,正好出门碰到了来找她们的北冥寒和夏侯温。夏侯温疑惑:“你回来了?”
夏侯逸点点头,“嗯,刚回来。”
两个人在那里聊天,温箬将沈牧童拉过去,低声道:“你看看那个公子,怎么样?我观察他许久了。”
沈牧童顺着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长相清秀,但是看着很舒服的公子,点点头,“看着不错的样子,不过不知道人家,你这是…”要给婴宁物色?温箬明白她未尽之言,点点头,“你说,我过去问问怎么样?”
“不怎么样。”
沈牧童望了眼正在扎堆说话的三个男人,还有在一边看着摊子上小玩意儿的婴宁,眼眸一闪。“让婴宁自己去。”
“她不会自己去的。”
“没事,我有办法。”
说完,抬脚就往婴宁那里走去。温箬就看到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两人的目光就放在了对面那个正在看着摊子的公子哥,然后婴宁点点头。主动走了过去。她有些惊讶,拉着沈牧童,“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那个公子的荷包掉了,让婴宁去提醒一下。”
“可是,那个公子的荷包…”还真是掉了。温箬扭头,“你弄的?”
沈牧童摇头,“冤枉,还真不是我弄的。”
她也是正巧看见了,该说不说,两人真有缘。温箬早在盯上这个公子哥的时候,就已经派暗卫去查身份了,这时候正好回来。暗卫:“肖凉,普通商贾之家,家世清白,为人正直,有一个姐姐,姐姐性子温和,为人礼貌,家庭和睦,肖老爷只有一个正夫人。”
说完,暗卫闪身离开。听完了这些,两个人都觉得这肖凉还不错,家世清白,还为人正直。沈牧童正要抬眼看过去,就发现身前的视线被人挡住了,“怎么了?”
北冥寒望着对面的那个公子哥,眼神一暗,“你已经看了很久了。”
她无语,“那不是给婴宁找机会吗?”
男人又看了一眼,才发现婴宁在旁边,“哦,团团圆圆想娘亲了。”
知道他这是醋了,抬手抱过女孩,“想娘亲了?”
温箬那边也差不多,就剩下一个夏侯逸,盯着对面正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眼睛微眯。没多久,就见婴宁满脸笑意回来了,手上还拿着张纸,纸上写着几句诗词。“这是什么?”
沈牧童视线看了过去,“写得不错呀。”
婴宁点点头,“我也觉得写得不错,而且他还与我约好,后日去城郊的竹林,那里有个诗词宴。”
夏侯逸目光也挪了过去,看着那纸上的诗词,嗤笑了一声,“切,这有什么的?”
“哼,这当然有什么?没准他就是下一个状元郎。”
婴宁没好气道。“状元郎可不是写两句诗词就可以当上的。”
“有的人还写不出来呢。”
“谁写不出来了?那他也写不出那么好看的话本子。”
“那是,话本子里面都是些庸庸碌碌的爱情,有什么可看的。”
还每次都给两个主人公坏的结局,看的她是又爱又恨。“有什么可看的?那你把你怀里的话本子还给我。”
“凭什么还给你?这可是我花银子买的。”
“你不是不想看?!”
“本郡主就爱放着让它吃灰,你管不着!”
……周围的几个人津津有味看着他俩吵架沈牧童也不管两人,带着温箬他们往前面逛着,然后四个人的后面,就是两个还在吵架的人。等婴宁回到宫里,想着今天心里的怨气,想要把手里的话本子给扔了,高高举起,又不忍心的放进怀里。“怎么就是他写得呢?你们现在长得都没那么美观了。”
嘀嘀咕咕又说了几句,还是好好把话本子给放好。回了茶楼的夏侯逸看着被塞过来,写着几句诗词的纸,嗤之以鼻,不服气,提起笔就要在纸上写。等到了墨已经滴落,将纸废了,他才好笑的放下,揉了揉额角,“怎么回事?”
他竟然和人在街上吵了一路。“我果真是爱护自己写得话本子。”
想着,将写了一半的第十册给拿了出来,文思泉涌,开始奋笔疾书。沈牧童刚从外面回来,见证了另外两个人的吵架,一回来又看到两个人的“吵架”。她坡有些头疼地看了眼还在纠缠的两人,“干脆我给他们俩下个药吧?”
才说出来,就摇了摇头,带着两个孩子还有北冥寒去了年幸尧的小院子,看着他扎马步练武术。晴笙也是被烦死了,推着王秀,“我求你了,你赶紧走吧。”
歪了歪头,“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王秀委委屈屈,“不,我不走,除非你答应我,明天和林熙照出去,带上我。”
“不行,我和他出去,你跟着做什么?”
“你不同意,那我就不走。”
然后又絮絮叨叨开始说话。晴笙皱眉,忍着想要一巴掌打过去的冲动,吼叫道:“行!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