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他们虽说不上是敌人,但是也绝对不是朋友,尽管以前也接触过,但是他对于他却是知之甚少,而他似乎格外的喜欢这个“夜魅”。“你清楚我这次来的目的?”
叶子恺尽管用的是疑问句,但是她的话语中却是充满了肯定,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徐冥一定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来的目的,而他一定不会让他这么的蒙混过关的。徐冥对于叶子恺的聪明也很是赏识,但仅仅只是在对于他的智商上面,他点了点头,不可否认的说道:“确实,是知道的。”
和聪明人聊天有一个好处,就是你永远不用担心你说话绕了多少道弯子,而对方是不是会听不懂,因为完全不存在这样的事情。“你不轻易地告诉我。”
叶子恺坚定的说道,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有几分钟了,但是徐冥却是一脸的淡然,嘴角那玩味的笑容始终没有减弱,而他淡定的坐在那里,让叶子恺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似乎他这一躺,并不会有很大的收获。徐冥能够感受到了来自叶子恺目光的大量,他将手中的酒杯轻轻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那姿势,像是一个只是在品酒的优雅公子哥。做好这一切,他将目光有落在了叶子恺的身上,从始至终,他面上的笑意没有减弱过半分,也没有加强过半分。“我想叶少来找我,一定是为了三年前的事情吧。”
徐冥说的开门见山,这让叶子恺有些疑惑,印象中,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而他也做好了和他谈条件的准备,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他做的一切都有些多余了。“我想知道所有的实情,以及这三年来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要知道。”
此时的叶子恺将身上全部的霸气都释放出来,就像是一个帝王一样,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徐冥,他想要知道,在墨杭景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会有抑郁症精神病,为什么她的手腕处又添了一道新的伤痕,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些,他叶子恺通通都要知道,事无巨细的全部都要知道。而徐冥看着面前的叶子恺,一副我是主宰者的模样坐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似乎忘记了,他是来求他的,既然是求人,那么就一定要有求人的态度不是吗?“我想叶少似乎有些搞错了,尽管你想要知道这些,但是不保证我一定会告诉你,不是吗?这些可都是我和她的回忆,既然她都不想要告诉你,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呢?”
徐冥很是挑衅的看着面前的叶子恺,他嘴角玩味的笑意更加的深了,看着叶子恺脸上的怒意,他就觉得好笑,那么冷酷的一张脸,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怒火中烧,看来,他叶子恺也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那么现在这么看来,墨杭景还真的就是牵动着他叶子恺,到底是不是一只会咬人的狗的引子了。“条件。”
叶子恺就想,他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地说出来的。徐冥看着从叶子恺的口中冷冷的挤出了两个字,他似乎能够体会到他子啊隐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还要坐在这里面对着自己,真的很是为难他了。只是,游戏才开始,他可不想那么快的结束啊。“既然叶少那么的爽快,我也就爽快一点,我想要‘鼎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徐冥不说还好,这一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鼎尚”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意味着什么,叶子恺不是不明白,但是他没有想到,徐冥居然会这般的不自量力,真的当他叶子恺是一个软柿子吗!叶子恺听到了徐冥的条件,反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是轻轻浅浅的,但是还是被徐冥给看出来了,“我想,徐少的条件似乎真的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吧?”
他说的很是客气,但是他的目光却像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徐冥,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嘲讽,并没有让徐冥觉得很是难堪,“怎么会,我若是真的不自量力,那么叶少何必坐在这里,想我询问那些事情呢?你不就可以去调查就可以了。”
打蛇打七寸,徐冥句句都在讽刺着叶子恺,笑他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可是他却更加是名不副实的空壳子罢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两个人谁都没有在说话,而叶子恺显然是有些等不及的,墨杭景的病情不能够拖得,不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我想叶少现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是适合谈个条件,听个故事,不如改天再约吧。”
徐冥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要送客了,但是叶子恺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着徐冥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放在鼻下问了问,然后逛了逛,喝了一些,“我这次来是因为她的抑郁症复发了,所以,要想要将她治疗好,就要对症下药,我能够查出来你们之间相处了三年,但是却查不出这三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三年里到底又发生过什么。”
叶子恺的话里是满满的无奈感,对于墨杭景现在的状况,他真的很是自责,连说话的语气似乎也有些缓和了。而徐冥在听到叶子恺的话之后,那拿着酒杯的手不禁意间的抖了一下,很快,快到叶子恺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