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可不能让夜弦这么容易的死掉,她要让她生不如死,对于她主动求情,所有人都愣住了,毕竟两人不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夜弦看着叶朝歌为她求情,这并非是件好事,想要质问,可是想到后果后,只能强行忍在心,狠瞪她一眼。白沁琳也非常惊讶的看向叶朝歌,看她同情的双眼,便知道没安好心。元启震惊无比,不可思议的看向叶朝歌,不理解的问道:“朝歌,她作恶多端,三番五次的加害于你,朕绝对不能饶恕她!”
叶朝歌轻叹一声,柔声说道:“元启哥哥,弦儿毕竟是我的妹妹,就算她再恨我,我也不忍心痛下杀手,不如就让她在冷冷好好生活吧。”
“好吗?元启哥哥。”
叶朝歌的声音更加柔软,低声哀求道。元启当然不忍心如此的叶朝歌,说道:“朝歌,就你的心这么善良。”
说罢看向夜弦,“叶氏,你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你这辈子都会在冷宫度过,日日接受惩罚!”
夜弦一听,身子一震,“日日接受惩罚”还不如立马了解她,她知道这是叶朝歌的计谋,她的报复,就是想让她生不如死。“皇上,您给我一个痛快吧!”
夜弦低声哀求道。元启不屑的冷哼一声,讽刺道:“痛快?朕不会给你痛快!”
只见夜弦双眼虚眯,嘴角微咬,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叶朝歌嘴角微微扬起,慢悠悠的说道:“妹妹,你在冷宫好好反思吧,父母你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夜弦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怒吼道:“叶朝歌,你真是卑鄙小人!”
“废后已经疯了,你们还不快把她拉下去!”
徐如意见此,拍了拍桌子,连忙吩咐道。夜弦的情绪更是激动,站起来指向叶朝歌和徐如意,双眼也变得狠毒:“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你们会不得好死!”
“妹妹,今日乃是除夕,竟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而且还神智不清了,元启哥哥,看来要请御医好好给她瞧瞧了。”
叶朝歌的说话声,慢慢变得阴冷。元启早就不想看到她,不耐烦的吩咐道:“”还不快把她拖下去!”
就这样,夜弦在嚷嚷中被侍卫拖走了,殿上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都低着头禀住呼吸沉默着,大气不敢说。那几个老臣们更是面面相觑,由此可见元气对夜弦的厌恶之心多重。元启将脸上的不愉快都掩饰而去,端起酒杯看着胆战心惊的大臣们,可以感受到殿内气氛的沉重,说道:“各位继续。”
说罢,大殿上又响起了丝竹声,舞女们伴随着歌曲翩翩起舞走了进来。叶朝歌有气无力的看着这些莺歌燕舞,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她的脑子里面已经排练了好几遍,如何让元启封她为后。大殿上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个个不怀好意,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舞蹈,谁都不知道其中一个舞女的异常。只见有个舞女,正四处观察,见于人注意于她,突然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把短剑朝叶朝歌跑去。“你这贱人,拿命来!”
嘴里还义愤填膺的大喊道。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愣住,呆呆地看着来不及劝阻,叶朝歌虚眯起眼睛,嘴角微扬,在她快要刺到她的时候,猛拍桌子,只见筷子一下子弹在空中,于是夹住筷子随后朝舞女飞去。舞女眼疾手快的停下脚步,然后身子一侧,那双筷子从她耳边擦肩而过,最后飞到对面座位上的大臣大头发上,吓得他双眼瞪得老大,好似劫后余生,长长的松了口气。“护驾!”
徐如意大声吼道。话一落,瞬间从门口进来一群侍卫,可是舞女依旧不死心,原本手握着短剑,突然变长,然后朝叶朝歌挥去。叶朝歌身子后仰,险些被刺中,于是身子养身一侧,借助着凳子的力量,一个空翻,落到了舞女身后。舞女转过身又朝叶朝歌跑去,于是两人对打了起来,她怎么可能是叶朝歌的对手,只不过叶朝歌许久未活动身子骨,打算舒展筋骨。叶朝歌双手展开,被对方的剑追着后退好几步,明明她占下风,却带着调侃之意,嘴角那抹不屑的笑容,度过舞女非常轻蔑。舞女被叶朝歌牵着鼻子走,自然气愤,可那又能怎么样?整个画面让人胆战心惊,特别是元启根本不敢多眨两下眼睛,提心吊胆的瞧着叶朝歌,额头上已经是冷汗密布。莲蓉倒是一脸无所谓,甚至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巴不得叶朝歌赶快战败,因此丢掉性命,面色复杂的白沁琳看着眼前,猜不出心中所想。陌家军则看着叶朝歌,随时等候她的吩咐,而其余人便是漠不关心,无所谓,只当是看一场戏。那舞女似乎被惹怒了,停下来,狠瞪着叶朝歌,把剑指着她,喘息着粗气,怒声说道:“你这个贱人,有本事跟我打呀!”
叶朝歌微扬起下巴,轻蔑看着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懒洋洋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最好说出你的幕后主使,兴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呵呵,我可没有幕后主使,我就是恨你!”
舞女嘲讽轻笑,说道。叶朝歌故显无奈的耸耸肩,自嘲道:“没想到我这么招黑呀!”
说罢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环视殿中人一圈,冷声提醒,“可千万不要是在座的各位啊!”
目光不禁在白沁琳和莲蓉身上多停留了两秒钟。说罢,叶朝歌也不跟她废话,上前与舞女打斗起来,舞女累得气喘吁吁,强行使出力气与之对抗。叶朝歌五指紧紧闭拢,狠狠的打在舞女的手腕,舞女吃痛的蹙起眉头,手中的剑也松开了。眼疾手快的叶朝歌将长剑接住,然后将其架在舞女的脖颈处,这个动作不过眨眼间就完成了。叶朝歌得意一笑:“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