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接露骨到糜烟王这样的,却是少数。公孙美生怕自己的脑袋会被挂到寨子口变成风干肉,只能装糊涂问道:“您说的话我听不明白。”
“你认为在这个部落……不,在这座荒岛上,是张文浩更能够保护你,给你更好的生活,还是我呢?”
“这个……”公孙美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是您了。”
“这里的人总是称为为‘万能的糜烟王’,你以后也可以这样称呼我。在你的面前,我是万能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尽可能帮你得到。”
公孙美非常敬业的维持着自己脸上的假笑,心里却想着,人活多了真是活久见,这样的狗屁话也能够听得到。“是吗,哈哈哈哈,我还真是荣幸呢。”
公孙美尴尬的笑了笑。忽然,眼见着糜烟王从那床座上起来了,踏着几层台阶,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公孙美本能的紧张起来,踩着草鞋,慢慢的朝后退了两下。直到糜烟王走到了公孙美的面前来,他的个子不算很高,因为公孙美原本便有一米七的个头,那糜烟王又佝偻着脊背,却显得和公孙美差不多高了。可是他的身材魁梧、壮硕,整个人看上去却有公孙美的三个大。一双有着强烈企图心的眼睛微微一眯,一眨不眨的看着公孙美。很快,糜烟王问道:“你喜欢那个张文浩?”
这提问来得还真是突兀,公孙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无法去想自己对张文浩的感觉,在眼下这样的时候,她只能想自己是回答喜欢他,比较能够保全自己,还是不喜欢,比较能够保全他。因此,她没有回答糜烟王的问题。以至于糜烟王继续说道:“你喜不喜欢他都没有关系。”
公孙美因为职业的关系,紧张需要笑脸迎人,也学会了一边用笑脸来相迎,一边在心里回怼。此刻,她就想着:没关系你问老娘个屁啊?“且不说张文浩马上就是一个要死的人了,就算是他身为优秀的勇士活了下来,在我们部落里,女人也可以和多名男子保持联系。”
公孙美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说道:“这比我们娱乐圈还乱啊!”
“什么娱乐圈?”
公孙美没有向他解释,只是嘻嘻笑着说道:“是这样的,那个伟大还是魁梧的糜烟王,这个感情嘛要讲究两情相悦是不是?如果只要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可以在一起的话,那这个世界不是乱套了吗?”
“如果部落的每一个人都讲什么两情相悦,我们部落才会乱套,早就灭亡在这荒芜的土地上了。”
“可是,我不是你们部落的人啊。”
公孙美觉得,这糜烟王绝对是自己认识过的最霸道蛮不讲理的追求者了。不,这根本就不属于追求者的范畴了。话说道这里,糜烟王突然两手握住公孙美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公孙美一跳,以至于糜烟王还什么都没有说,公孙美便像一条泥鳅似的将自己的手从糜烟王的手心里抽了出来。然后她快步的离开,想要从入口处出去。但是,花鼓扎却堵住了她的去路。那一瞬间,公孙美的眼睛瞪得老大,这弱不禁风的花鼓扎平常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缺德。公孙美只好往屋子里头退去,极力要离那糜烟王远一些。糜烟王却紧随其后的跟了过来,用部落男子那粗声腔调说道:“你不用怕我,我是部落里的王,却也是个会疼人的男人。”
糜烟王嘴上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是行动却并非如此。他只逼得公孙美一步步的朝后退,退去可退,被硬物给阻挡,公孙美一下子跌坐在了石床上。她“哎哟”了一声,糜烟王却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那双深邃古怪的双眼一眯,玩味的意味加深。用危险的语气说道:“今天可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呀。”
早知道自己就应该让钟佳佳来,可他们说,正是因为这糜烟王对自己有意思,这件事情由自己来做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糜烟王说这话,突然弯下了腰来,他的口中还念念有词,可人却离公孙美越来越近。这一下公孙美将他那张满是皱纹和胡须的脸看得格外的清楚。糜烟王的那一张脸,倒不是丑,而是一种粗犷和粗糙的质感,给人一种假如不听他的话,就会被他打死的感觉。就在糜烟王的脸要凑上来之前,公孙美突然举起了一束鲜花来。将那鲜花横在彼此的脸中间,鲜花的花粉直接蹭上了糜烟王的脸,那鲜花也快戳到糜烟王那硕大的鼻孔中去。“阿嚏!”
糜烟王瞬间打了个喷嚏。好家伙,公孙美立马感觉到一股怪味,自己的脸被“洗礼”了。“糜烟王,您觉得这鲜花美吗?”
公孙美顾左右而言他。糜烟王很快退开了声去,又连打了两个喷嚏人才渐渐止歇下来。花鼓扎赶紧上前来,询问糜烟王是否有恙。糜烟王可不想在自己心动的女人面前表现出懦弱的样子来,只挥了挥手,让花鼓扎走开。低头看去,却原来方才公孙美是从放在床边的花瓶里抽出的花束。“这是什么话?呛人的很。”
“我也不知道啊,是别人送到岳丽房间的。”
公孙美再一次强调道。就在公孙美没反应过来之际,糜烟王突然一把抽走了公孙美手上的话,然后将她按倒到了石床上。“啊!”
公孙美吓得尖叫起来。“你别这样!”
公孙美在糜烟王的怀抱桎梏中吓得浑身发抖。这什么王不王的,才几百个人的部落,顶多算是个村长,却天天不干人事!“你们起开!”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呵斥,很快,张文浩硬生生的闯了进来。他看见公孙美被糜烟王按倒在了石床上,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直接朝两个人冲了过去。此时糜烟王已经识相的起开了,张文浩却是质问道:“我没想到糜烟王是如此言而无信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