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他们去将四处一搜寻,除了刚刚射来的利箭之外,却没有任何人踪。“去抓住那个人!”
花达拉下了命令。一伙人沿着刚刚射箭的方向去寻,然而对方早有防备,远远的射了一箭就快马跑了,也算是十分的小心了,花达拉根本没法捕捉到对方的足迹。既然已经有了行动,接下来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任何收获了。很快,花达拉打道回府,等深夜再一次回到寝殿内的时候,只剩下花达拉和花煞两个人。花达拉凡事都会过问花煞的意见,将他视为自己父亲一样值得尊敬的人。花煞早就将此事思前想后好几遍了,此时回答花达拉道:“上将,我觉得这一次对方根本就没想要要您的性命。”
“为什么这么说。”
“根据那只箭射来的方向和力道,应该是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射出来的,而且即便如此,准头也太差了,所以,对方可能只是想戏弄一番,并不是真的要您的性命。”
“你和我想的一样。”
花达拉道:“不过对方想要我的性命,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样的本事。”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做这出无谓戏码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用意。”
花达拉自诩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但是也不知道这一次对方到底是什么用意。“有一点是可以知道的。”
花煞道。花达拉抬头看向花煞,并没有说话。“请您拿出字条。”
花煞指的是对方射出那一箭的箭头带来的字条。花达拉将字条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出来,在圆木桌上展开,那字条上的字,花煞和花达拉都认识,写的是:你的计划我已经知道了,让我们拭目以待——花木檀达。“对方已经知道我们对花木檀达做的事情。”
花煞说道。花达拉:“或许送这字条来的人就是花木檀达本人呢?”
“不可能。”
花煞的语调非常的笃定。“先生为何如此笃定?”
花达拉问道。花煞道:“首先,如果花木檀达真的还活着,对方根本就没有必要做这一处,直接站出来指正有人刺杀他便可以了。更何况这字条上还将矛头直指我们。”
“您的意思是,送这张纸条的人是想让我们自己落入陷阱。”
“有这个可能。”
“也有可能是对方对我们的计划和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故意送来这么一张字条,想要让我们自乱阵脚。”
花达拉觉得花煞的分析很有道理,花达拉的脸上没有半分的畏惧,很快,连那眉梢上的疑惑都舒展了开来。花达拉很快说道:“呵呵,我们静静等待便可以了,不管对方是谁,总有迫不及待要露出马脚的时候。”
“您说的是正解。”
花达拉看着字条上的文字,这些字只有花希族皇室的人才认识,那么很有可能,写这些话来给自己的人是花希族的皇室。如今在花希族皇室当中,敢像这样挑衅自己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如果是自己的死对头花多托的话,并不像是他的处事风格,那么只有花侃图有理由也有能力这么做,花达拉想着。张文浩和岳丽一整个晚上都待在小仓库里,等到天亮的时候,花达拉府上的护卫又搜查了一波。张文浩和岳丽只好转移征地躲在了屋顶上。又过了一些时辰,花达拉府上的侍女端着食物来给花笺儿,敲了许久的门,却不见花笺儿来应。平常这个时候,花笺儿是早就已经醒了,梳洗打扮好了,笑容满面的迎接这些侍奉的侍女,但是现在,屋子里头却静悄悄的。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以后也不见反应,侍女们便担忧的呼唤着花笺儿的名字,然后推门进去了。“花笺儿小姐?”
侍女们一路来到了花笺儿的床边,花笺儿依旧维持着昨天晚上入睡时候的姿势,昏迷不醒。但是,侍女们在花笺儿的床边看见了一封书信。这些侍女自然不认字,但是无论她们怎么呼唤花笺儿小姐,她也不见醒,身边又放着一封书信,令她们倍感惶恐。很快,便拿着这封信去找花达拉。那信上的文字其实非常的简单,写着简简单单的三行字:她已身中剧毒,如果不想她死的话,就松懈府上的戒备让我们离开。看到这些文字,花达拉的眉梢蹙了起来,很快,他将这些纸上的文字和昨天晚上他在水渠里那只箭上收到的文字对比。并非同样的字体……这张纸上的文字显然更为生疏和难看……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张文浩的左手和右手写出来的字自然是有所差异。花达拉收好了字条,一旁的花煞和等待的花多罗问他这一次对方又写了些什么。“他们给花笺儿下了毒,要挟我放他们出去。”
花朵罗道:“那些人果然还在府上。”
花煞:“我们现在将院落里里外外都围得铁桶一般,他们自然出不去。”
虽然花煞很清楚花达拉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就放松警惕,让自己的敌人离开。但是他还是问道:“花达拉上将,要放松防卫吗?”
花多罗此时没有说话,他有些担心花笺儿。很长时间以来,花达拉的府上都是清一色的男丁,在府上做事的那些侍女们更是姿色平平,也少的可怜。但是自从花达拉上将将花笺儿从花祠堂迎回来,又添了一些侍女专门负责她的饮食起居,这往日虽然美丽却显得空洞的上将府上一下子就生机勃勃了起来。花达拉上将从前是从不近女色,可见花笺儿小姐的魅力。不只是花达拉上将,就连花达拉每一次看见花笺儿小姐出现在漂亮的园子里,都感觉如沐春风……花多罗有些忐忑的看向花达拉,等待着花达拉的吩咐。很快,花达拉说道:“不要管这些蝼蚁的威胁,加强防守。”
“那……花笺儿小姐?”
花多罗忍不住问道。花达拉眉梢一挑,一瞬间看向花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