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叶沁淑已经超出了基本上的尊敬和礼貌,是叶沁淑先对她不尊重,还出手打她,她又不是傻白甜,傻乎乎让人白打。叶沁淑被得打耳朵嗡嗡响,回过神后就听到钟筱芸喝斥严紫婷便立即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钟筱芸:“这个家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你就是我们萧家外人,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到时我用扫把把你扫地出门,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很难堪了。”
“钟筱芸你好样的,居然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还仗着我儿子跟我叫嚣,还敢打我。”
叶沁淑越来越怒火犹如被浇了汽油般沸腾,面容凶狠狞恶对严紫婷说:“帮我把这个贱人的剥了,让她喜欢当贱人,这回就让她当个够。”
要是生在古代,叶沁淑早就让人把钟筱芸拉去浸猪笼。冯伯来萧家工作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叶沁淑面容狰狞脾气暴烈像个泼妇一样,见情况不好早就去给萧煜硕打电话,一回来就看见叶沁淑和严紫婷上去围攻钟筱芸。虽然钟筱芸这一阵子的表现让他有些失望,可毕竟那是人家两夫妻的事,叶沁淑那边也不能得罪,钟筱芸那边又不能不帮忙,冯伯只能上去劝说他们。只是他一上去就被严紫婷猛然推开了他。冯伯被她这么一推,腰直接撞击到桌子边,剧烈疼痛传来,立即冯伯动不了,只能捂着受伤的腰。严紫婷拼命地去撕扯钟筱芸衣服,叶沁淑试图去抓住钟筱芸的手,然而,她一个富家太太又没做什么重力活,哪有什么力气,钟筱芸就不同了,一直都是干重活,使劲一挣,叶沁淑便立即不是她对手,好几次钟筱芸都把叶沁淑弹了出去。钟筱芸又是趁机将发狠撕抓严紫婷头发,使劲往后拽,强烈的疼痛瞬间让严紫婷觉得自己头发恍若脱离皮肤般,撕心裂肺的痛叫。叶沁淑看见这样,也想东施效颦,然而钟筱芸早就识破了她的心思,另一只手骤然使劲一挥。只见啪的一声。叶沁淑脸上立即又多出了五个手指印。叶沁淑呼痛捂着脸,钟筱芸又是用脚去踹严紫婷,有多力气就使多大力气。让你刚才剥她的衣服,她就要让严紫婷绝育。连续好几脚钟筱芸都是踹在严紫婷肚子上,直接让严紫婷痛得倒趴在地上,就连伸去扯开钟筱芸撕抓头发的手突然陡然松开了。叶沁淑又趁这个时候从钟筱芸后面扯住了钟筱芸头发,修得精致的指甲疯狂往钟筱芸脸上抓,此时此刻她就一个念头就要让钟筱芸毁容,让她这辈子不能去勾引男人。钟筱芸眼看手指就要触及,她便下意识伸手去挡,叶沁淑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接二连三抓她脸,有好几次钟筱芸挡不住叶沁淑,脸上被叶沁淑生生撕抓出了几条血痕。钟筱芸不断挡叶沁淑攻击同时灵机一动,手肘一抬狠狠向后顶过去,瞬间把叶沁淑胸口给顶撞。胸口一疼,叶沁淑就停止了撕抓,钟筱芸此时她也不顾上自己头上出来多剧烈的疼痛,一个回转身,踢了一脚叶沁淑,由于是方向不很顺,踢叶沁淑也是用三成的力气。叶沁淑捂着肚子松开她。这时严紫婷已经缓解过肚子的疼痛,便立即上前为自己报仇,岂料这个时候一道稚嫩声音传来:“阿姨你要对我妈妈做什么?”
钟优优在楼上等得不耐烦就想下来找钟筱芸,没想到刚好就看到这一幕,钟优优一想也不想就攥紧拳头朝严紫婷冲了过去。有了女儿的钟筱芸迅速转身,然而,她也万万没想到得是严紫婷在钟优优靠近时严紫婷一把狠狠掴在钟优优脸上。瞬息间,钟筱芸惊愣,一股猖狂不受拘束的怒火驱使着她想也不想拿起旁边的花瓶砸想严紫婷。砰的一声,严紫婷头破血流。一看到严紫婷满脸都是血这可把叶沁淑吓害了,手指抖得不受控制指着钟筱芸,声音都在颤抖:“你杀人了,你杀人了……”钟筱芸冷厉眼神狠狠回头一瞪,瞬间让叶沁淑警惕退后几步,眸光含着胆怯望着钟筱芸,生怕钟筱芸会拿花瓶砸自己,浑身没法控制颤抖。“啊,血,啊……”严紫婷觉得头上疼痛越来越剧烈,最后呆愣伸手去摸了头,然后一看,大声嘶喊起来。“闭嘴。”
钟筱芸疾言厉色喝斥她。“再叫我就在你脸上砸多一个窟窿。”
看她沁凉的面容,尤其是还有几道血痕显得她更加凶残,寒气逼人,严紫婷惧怕得下一秒吱声,眼里都是惶恐。钟优优立在她们中间,强忍着疼痛和哭泣。钟筱芸着急冲到面前跪下,慌张问她有没有怎么样。“妈妈我没事,你受伤了。”
小姑娘也是心疼自己妈妈,小手伸去摸着钟筱芸受伤的脸颊。“痛不痛?”
钟筱芸对她扬着温柔的微笑。“没事,妈妈没事。”
谁让碰她女儿,她就谁拼命,优优就是她命,就是她的底线,谁让严紫婷偏偏要去触碰她的底线,那就不要怪她发狠了。“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你们脸上到底是被谁打的?”
冷峻威慑的声音透着怒气在她们身后传来。叶沁淑和严紫婷在看到伊敏颢时身心同时一颤。那深邃的双眸冰冷阴戾仿佛来地狱罗刹让人毛骨悚然。伊敏颢步步迈来,他的每一步都迸发出凌厉与冰冷。他走到钟筱芸面前,冷漠斜睨她,嘴角勾起冰冷与嘲弄:“钟筱芸你好样的,你就会在我面前逞强,在别人怎么就不见你逞强了?带着我女儿来这里,还让她受伤,这一笔账我们回去好好算。”
如果是平时钟筱芸肯定不会觉得恐慌,但这次确实是她不对,让优优被打,瞥他冷面如寒铁,她便不自觉眼睑垂下。伊敏颢冷傲斜睨她,心里冷哼了声,这下知道乖了。他继续往迈一步。严紫婷却慌乱退了步。伊敏颢冰冷的眉宇间一皱,这次他没严紫婷退步的机会,抬脚就将严紫婷踢到三米之远的墙壁上。只见他冷厉哼道:“连我女人和女儿都敢碰,简直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