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表情吗?白安安正想的个机会和他讲清楚,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说清楚。“百里席生,我……”“你说我昨晚病了?”
百里席生突然打断她的话,白安安莫名的一停。百里席生的目光扫过桌上的药和白酒瓶,神情闪过了然,抿直的唇角开始有了弧度,他看着她,一脸暖味不清的神情:“亲自照顾我?”
“……我要说的不是这些。”
白安安不想让话题被他带偏,极力将话题归正。百里席生却不上套,他靠向床头,随手拿起一边的酒精棉闻了闻,又闻了闻自己的手心:“你自己都病着,还想着照顾我?这东西怎么用?要把衣服扒开?像这样?”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落在衣服的扣子上。他这人像来不按章出牌,白安安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百里席生看着她,手指一措,将一粒扣子解开,再一错,又解开一颗。每解开一颗,他的目光便深遂一分,眼底漾着一片深沉的海。直到衬衫的扣子全部被打开,两片衣料如蝶般展开双翼,滑落至床边,露出他精壮白皙的胸膛。白安安才后知后觉的捂上眼睛。“你把衣服穿上!”
百里席生吹了个口哨,双手枕在脑后,啧啧道:“原来你喜欢偷偷的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