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和少夫人说话呢?你少在这里破坏少夫人和少爷的关系,他们相爱着呢,就算少爷真的想换夫人,也轮不到你!况且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阿宝在酒吧里就对陈情不满意,要不是她白安安也不用跑到酒吧,还喝了这么多的酒,最后还因为她被弄到警局里来。一听到她要白安安和百里席生度婚,阿宝好险就要跑过来揪她的头发。“你主子还没说话呢,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白安安感觉有些坚持不住了,她示意阿宝扶她去车里。陈情见她的神色真的很不好,也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阿宝把白安安扶上车,白安安将头倚在前面的车背上,左手悄悄探向自己的胃。天色有些黑,阿宝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适,只不她是醉了,帮她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递到她嘴边。白安安摇摇头,看向陈情:“……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
陈情原本闲适的脸,因为她的话而变得微微一僵,她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那就没得谈了。”
说完,她抬手,招来远处的司机,待车子停住,她看了一眼白安安;“再见,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等等!”
白安安用尽力气喊道,见她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声音,不禁拂晓开阿宝的手,就要站起来。“夫人,你让她走嘛!她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感恩的!”
“去拦住她,快去啊!”
阿宝这才不甘不愿的跑到车头前面,双手一张,大赤赤的拦住了车子。陈情放下车窗:“小丫头,赶紧滚开,别以为我不敢撞你!”
“有本事你就撞,哪地么多废话!”
说完,阿宝把眼睛一闭,大有一赴慷慨就义的姿态。司机扭头询问陈情的意见,陈情恼火的啧啧,推开车门,准备把阿宝给拉过去。却不想,阿宝的力气竟然不比她小,硬是把她拉到了白安安的车旁。“少夫人,人给你抓来了!”
阿宝一副求夸奖的表情。陈情甩开阿宝的手,弹了弹衣服,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白安安,你倒底想干什么?别以为你成为什么少夫人我就怕你,百里家现在还是要人本家几分薄面的,况且你一个小小的少夫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撒野!”
白安安知道她误会了她,她勉强坐起了身体,声音己经有些发颤:“……我今天求的事,不是为自己……”“我管你为谁?你的事和我有半分钱关系吗?”
陈情打断白安安的声音。“你就不能让夫人说完?”
白安安趁着她的吵架的空隙,道:“是为了席生。”
“……”陈情消的声,一瞬间表情有些征征。白安安示意阿宝放开陈情,她用手撑住身子;“请你帮帮他……”“……席生,不,他,我,我能帮他什么啊?他,他不是好好的吗?”
一听到事关席生,陈情明显有些乱了,声音也有些结巴起来。白安安自己没什么力气,于是让阿宝将事情复诉了一遍。陈情听完瞬间就炸了:“你说他被关起来了?他是百里家的三少爷,谁敢关他?”
“王子儿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何况我们少爷只是一个少爷而己,现在己经没有什么君主制了。”
白安安声音肯切:“还有一天的时间,我真的找不到谁能帮他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能帮他……”她没有说下去,但是落寞的神情却说明了一切。“可是我……我怎么帮他,我是认识一些律师朋友,可百里千然肯定早就料到这一点了,他不可有让我们有机会的。”
她在原地转来转去,又把矛头指向白安巡:“你为什么这么晚才说!一天的时间你都在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
阿宝气不过她责问白安安,赌气道。对于她的责备,白安安只能沉默的接受,的确是她没本事,她帮不了百里席生,她活该被骂。“……我想借助本家的力量调和一下他们两人的矛盾,我想,百里千然多多少少会给本家一些面子的。”
陈情也有些焦灼:“对,让六爷出面,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百里千然不可能不能他点面子。”
两人想到一块去了,白安安不禁松了口气:“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带我去本家走一趟……你也知道,他们对我……”话音未落,却见陈情己经走到车子的另一侧,径直坐上她的车,一开口就报了一串地址。她感觉到白安安的目光:“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百里席生。你用不着感激我。等你们离婚那天,我还是要回来抢他的!”
白安安轻轻的勾起勾唇角,下一秒,却将头撇到一边。“把灯关了吧,我想睡一会。”
司机关上车里的灯光。白安安将手控入口袋,从里面掏出离家前从柜子里找出的那盒速效醒酒药,暗暗扣下一片,悄悄扔到嘴里。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她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没用的地方。车子飞速的行驶在公路,一路无语。两个小时后,车子终于驶进一个私人区域。白安安看向窗外,虽然窗外的景致不如百里家的规模宏大,却也是另一番滋味。车子又开了一会,白安安看到一扇高大而坚固的木门。陈情开口道:“等一会,你不要多嘴,让我来说。”
白安安点头。司机按了两声车笛,不一会,对讲机里传出声音。“是哪位?”
陈情将车窗放下:“是我,把门打开,我来看六爷的。”
“是表小姐啊,请稍等。”
下一秒,木门缓缓打开,车子开进了庄园。又开了五六分钟,车子停在一幢精致而散发着古气的别墅面前。早己经有人在门外等候,见到车子停下,管家和佣人都纷纷走过来。“表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六爷己经休息了。”
陈情关上车门,目光扫地一眼五楼的窗口,确实是熄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