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中午了。阳光柔软,清风习习。巨大柔软的床铺中间,嘤咛传出一声:“疼…”顾廷钧的心莫名软得不像话,扔了手里的文件上前,低声问:“哪疼?”
女子才睡醒的双眼迷蒙又无辜,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嘟囔不满地回了句,“哪都疼!”
顾廷钧笑,抬手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我给你揉揉。”
唐乔表情一僵。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低头往身上一看,深深浅浅的痕迹从胸口手臂到小腹,遍布各处…昨天的一幕幕重新涌入脑海。她瑟瑟发抖,脸色苍白,“这是哪,我…”顾廷钧揉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还在山顶会馆,你醒了我们就回去。”
“啊…”唐乔惊惶又疑惑地叫了一声,再问,“我昨天好像…”顾廷钧点头,面不改色:“嗯,中了春药。”
“然后?”
“你把我疯狂榨干了。”
唐乔嘴角抽搐。顾廷钧哼声,单手解了衬衣领口,指着胸口的吻痕和指印,“你的杰作。”
“…”唐乔脸都快烧熟了。握拳打了两下脑袋,一脸坦诚:“我不记得了。”
“嗯哼?”
某人牙有些痒。“我就记得吃完饭,有个男人爬进来,我把他打晕了…”顾廷钧冷哼,不记得才好,他并不想让她知道昨天和秦淮的那些事。“然后,又热,头晕,难受…”唐乔努力回忆,越想越后怕。她居然有些庆幸,来的人是顾廷钧…嗯,还好是顾廷钧。她微微松了口气,拿过床头的浴袍裹上往浴室去,进去之前又想起来,“是谁下药的你知道吗?”
“知道。”
顾廷钧简单两个字,却是不愿再多说。唐乔又问:“那爬进来那男人呢?”
顾廷钧挑眉,似笑非笑:“挺好的,吃喝拉撒都有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