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愣了愣,不明白这位爷怎么就发脾气了,只知道这位江家大少话不多,脾气难以琢磨。江初元感觉很没脸,认为是安燃不给面子,摸个手而已,一惊一乍的,现在还被大哥看了笑话,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见安燃撅着屁……股捡麻将,恶作剧的又丢下去几颗,还故意把牌踢到桌子底下。“喜欢在下边是吧,好好捡!”
安燃的动作僵住了,暗地里把江初元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有个锥子,她一定扎他脚上。忍!用力咬了咬牙,安燃把身子又往下矮两分,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麻将桌下全是腿,桌子腿,男人的腿,她细细的胳膊在一众腿中间显得特别可笑,不知哪个天杀的故意抬腿,朝她手上蹭。安燃愤怒的直接一掌拍过去,可那个混蛋躲的快,巴掌拍实了,却拍错了。她看到那条腿僵了一下,慢慢收了回去。江慕生?又是他!想到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安燃心生自嘲,莫非一会他还要再打回来?终于捡完了所有的麻将,安燃小心的兜在怀里,慢腾腾的从桌子底下退出,站了起来。“对不起!”
安燃放下麻将子,理了理微乱的头发,一字一句道:“江少爷,我是诚心来道歉的!那晚我喝多了,做事不过脑子,对于您所受的伤害,我十分后悔,也诚心想要补救,我会赔您医药费,也会在网络上公开道歉,挽回迷失部落的名声!”
“呵!诚心?你就这样表诚心的?我是稀罕你那点医药费?还是稀罕你的道歉啊?”
江初元叼着烟,一脸的不屑。“那请问江少爷,你稀罕什么?”
“我稀罕自己这张脸,当然了,我也稀罕你这张脸。京安的石景中送你过来的时候,没跟你讲清楚吗?道歉就该有个道歉的样子,端着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给谁看?连石景中那样的货色你都下得了口,到这里给我装什么大瓣蒜!”
安燃愤怒的瞪着他,“那你到底想怎么解决?”
“哟,这就沉不住气了?才刚开始呢!”
安燃用力的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请江少爷划出道来!”
“好说,陪我哥打牌,上回接风被你搞砸,这一次可不能再砸了!”
安燃扫了一眼面沉如水的江慕生,心里没底,实在是这个江慕生跟江初元一点也不像两兄弟,不仅长相不同,性格更是不同,江初元就是个炸毛性格,一应心思全写在脸上,而江慕生……除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就是一双冷冰冰的目光,像是一汪寒潭,隔绝着所有人,但凡有他呆的地方,众人都自发的保持着距离,酒吧那一次是,现在又是,偏偏这样的人你还不能忽视他。这样的人……“好,如果我赢了,是不是就恩怨两清?”
安燃道。江初元意外的挑起眉毛,“赢?刚才你还说你不会打牌!”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好有道理,江初元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你,起开!”
江初元赶走了一人,自己坐了下来,望着安燃冷笑,“安燃,丑话说前头,玩牌有玩牌的规则,是要有筹码的,你有钱吗?”
安燃想到了钱包里那薄薄的两张纸,有些不耐烦,“我有工资卡!”
江初元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直接喷笑出来,“工资卡?你一个小职员,京安能给你开多少工资?你以为你还是安家大小姐呢?今非昔比了!”
“婆婆妈妈,到底玩不玩?”
安燃没料到江初元把她的底都查清楚了。“输光了你就等着脱衣服吧,我还……”“开始吧!”
江初元还想怼两句呢,江慕生突然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