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告诉我,她就是他的外室。因为乔炳连的秘书是个男人!那时我就是那样扒着他的窗口,使命的拍打着窗户,直到他加快了码数将我狠狠甩在了身后,跌倒的那一刻起,我就预感到了,这个父亲就要离我远去。我就要成为没有父亲的人了。自那之后,乔炳连一个月回一次别墅,我追问过,他总是说我看错了。可坐了十几年的车又怎么可能看错。我用手背摸了摸眼角,可是那里就仿佛是个出水器,不停的往外流,怎么都止不住,我干脆放了手,由它去了,只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曾经的景象就此交叠,心瞬间如同被掏空一般,轻飘飘地往下落。“你又闹什么?”
手腕被人从身后扯住。说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