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早上直接把他请进了办公室,苦口婆心道,“我说陆总啊,你可能对医学这个方面了解不太清楚,但抽烟这个危害身体健康,这个是个基本常识,你总知道的吧。你自己要抽烟也就算了,你怎么能带着病人一块儿抽烟呢。”
“她也爱抽烟。”
他理所当然的回道。医生都快气岔了,一口气憋着,差点没骂眼前的这个老板,又只好挤出笑脸,“陆总,这个不是爱不爱的问题。问题是,她的伤口还没好,本来就发炎了。人都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了。你还……”“不抽烟,我和她怎么说话。”
他忽然叹道。抽烟才好啊。医生愣了愣,“陆总,这个,男人之间有烟文化,有酒文化,我还没听说过男女之间的搭讪还需要烟酒的。”
陆腾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医生立马闭了嘴,权当自己没说。听不听也是你陆总的事,那女人与我无关,生不生病,好不好,也都是你陆总关心的事。你这几天不在,天天派了人好生伺候着。偏偏非要趁着晚上出现,还当自己是蝙蝠侠啊。坐了几分钟,也没见陆腾走,医生咳嗽了一声,“陆总,那个,事我都说好。您要有事,可以先忙。”
“先忙我的事。”
“您还有什么事?”
“医学上说抽什么烟对身体没太大影响?”
医生像吃了个苍蝇一般的难受,“陆总,医学上说,抽什么烟都是影响身体健康的。”
……第四天晚上。他没给她烟,终于问她,“伤口为什么会发炎?”
“不知道。”
“你在水里泡了很久,又把快要愈合的伤口弄开了。”
陆腾说着医生跟他道明的事情。“呵。”
她笑了起来,“陆腾,你何必问这些。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以后,不知道是多少钱,多的话,我可以分期付款。”
“所以呢?告诉我,为什么?”
他执着于这个答案,“你在自虐?”
她却忽然伸了手在黑夜里摸到了陆腾的脸,她把手凑到了陆腾的鼻息间,道,“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什么?”
他闻到的只有药水的味道。“血的味道。从伤口上留下来的血。”
自己的,还有那个女生的。“叶浅惜,你到底在干什么?!”
“陆腾。你既然关心我,为什么不让我做你的情人。”
你不是从见面,就让我做你的情人吗?她摸着陆腾的脸颊,“你说讨厌,就该让我病死。不要管我。”
她在逼他。在威胁他。这位置终于换过来了,从前,是他逼着她的。“叶浅惜,你该知道我订婚了。”
“那便取消婚礼。”
她道,“陆腾,我们是同类人。”
这话,他从前也说过。“叶浅惜,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再也不会喜欢你的。”
不会犯贱,不会求着你相信,不会嫉妒叶景昱。“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陆腾,做不到不关心我,就让我在你的身边。”
她倾身,额头抵着陆腾的额头。他们像两只漆黑的夜里落单的碰到一起的萤火虫。靠在一起,给予着微弱的温暖的光。“叶浅惜,你也犯贱了。”
“嗯。”
她低低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