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十分慌乱,怕对方人多势众,便决定先找到游翰东,再一道上郑魁的赌坊去找人。“翰东!”
刘业没有骑马,在望江楼附近找到了游翰东,立刻喊住了他。“肖弦,看来你也接到消息了,可有什么线索?”
已然寻找了一个多小时的游翰东,此时已然陷入了慌乱当中,想不出到底应该如何才能快速找到玉荷,一脸的自责与担忧。“方才,有人递了张纸条给我,说玉荷在郑魁手上……”刘业从衣袖里拿出纸条,递给了游翰东。“赌场?我,我怎么没想到呢,这郑魁觊觎玉荷已久……该死的,快,快走……”恍然大悟的游翰东,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迫不及待地就选了一条近道,与刘业火速赶去了,内心焦灼如火的他,也一面祈祷着最担心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两人运着轻功,不一会儿便找到了郑魁位于城内北街的赌坊,门楼很高,进门处光线很暗,显得格外压抑,只见赌坊正门站着四个守卫,不时还有赌博的常客在这里进进出出,刘业与游翰东没有说话,默契地一同上前,直接上前与四个守卫打了起来,直到把他们都打翻在地,还追问玉荷的下落。“说,玉氏医馆的玉荷姑娘,究竟在哪里?”
刘业大声喝道,游翰东也抓住其中一名守卫直直地望着他。“我,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是啊,这个,这个要问我们老板……”“我们不过是郑老板的下人,他平日里什么事都不会和我们说的。”
守卫们一个个都打成重伤,吓得不轻,但看样子,确实没有参与带走玉荷的阴谋。“呸!他也配当老板,不过就是许府的一条走狗!”
游翰东暗暗吐了一口痰,愤怒道。“是谁,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郑魁在里面正赢着新客的钱,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打闹声,便派了几个人手,冲了出来,一看是刘业与游翰东,下意识地心头一紧,转而又故作镇定:“哟,游捕快,今儿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这赌坊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只怕你这位朋友消受不起。”
“郑魁,休拉东扯西,把玉荷交出来。”
游翰东一改往日的默不作声,一脸鄙夷地厉声要求道。“几日不见,游捕快倒是改性子了,怕都是肖弦这个坏胎带的,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点再说话,玉荷几时在我这里的,谁看见了?”
郑魁并没有被吓道,仍悠哉游哉地讽刺道。“郑魁,我早就警告你,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理你,但你敢伤及玉氏医馆一丁点,我都不会擅罢甘休……”游翰东仍耐着性子抛出狠话。“哼,动了又如何?不动又如何?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郑魁一脸轻蔑,看不起地对着游翰东坏笑。刘业二话不说,掏出配剑径直就向郑魁刺去:“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不交出人来,今天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郑魁下意识地出招对付,可笑连闪躲的能力都没有,不过三招便设法往外逃跑。正窜下门楼,准备躲进小巷时,却被闻风赶来的祖俊发及其手下几个捕快拦住了。“郑魁,我平日里对你也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玉荷姑娘,为长清县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也曾救过我,我没有理由坐视不救,事到如今,我劝你还是把人交出来吧,大家还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