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豪华客厅里,霍严朗嘴角含着雪茄,烟雾腾空,模糊了他阴鸷的眼眸。听着女人无助屈辱的哭喊声,他唇角绷紧,眸底的温度更加冰冷——萋萋也曾这样绝望的哀求过,可是几个歹徒毫无怜悯,差点把她的脸毁掉,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的清白也可能保不住!想到该死的宁初策划了这一切,他就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卧室里的哭声忽然停止了,感觉到不对劲,霍严朗扬了扬下颌,经理马上朝着门口走去,刚要开门,就听见男人的惨叫声传出来。拉开门,一个男人捂着鲜血横流的脖子跑了出来,上面插着尖锐的玻璃碎片。霍严朗疾步走进门,就见床上的女人衣衫凌乱,手里紧紧握着半截玻璃杯,两眼含着屈辱的泪水,声嘶力竭地喊,“我发誓我没有害过霍萋萋,霍严朗,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随即,举起碎片用力的朝着颈动脉刺下去。她的举动令霍严朗有一瞬的震撼,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两步冲过去,钳住宁初的手腕用力一拧,她哀嚎一声,手里的碎片就无力地滑落下去。“想死?没那么便宜,你对萋萋造成的伤害,我要让你千百倍的还回来!”
他依旧冷酷。“霍严朗,你为什么不去好好查查,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萋萋被送到医院之后神智不清,可她一听到你的名字,马上哭喊着凶手!”
宁初难以置信,“霍萋萋说谎!她在污蔑我!”
“住口!”
霍严朗抬手揪住她头发,“萋萋说的话,就是真相!你为了抢走她的角色不惜狠心毁了她,她是我妹妹,你怎敢下如此毒手!”
“妹妹?”
宁初苦笑,“她是霍伯伯收养的女儿,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你对她的在乎已经远远超过你的未婚妻,你不觉得这不正常吗?”
霍严朗脸色一变,捏住她的伤口,“闭嘴!”
宁初痛得脸色惨白,“你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就这般残酷的对我,霍严朗,到底是谁狠心!”
霍严朗揪住她的头发,“把你的脏嘴闭上!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可我们已有婚约!我有权利要求你对我身心忠诚!”
看着他维护霍萋萋时那不惜毁灭一切的眼神,宁初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裂开!“忠诚?”
霍严朗手一挥,将她身上残破的衣服彻底撕碎,“你个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忠诚!”
他从旁拿起一个长颈酒瓶,面目阴狠地走了过来。宁初瞪大了眼睛,惊恐后退,“霍严朗,你想干什么!”
“说那么多废话,不就想让我上你?”
他不屑冷嗤,撕碎她身上最后的布料,强行打开她的身体,拿起酒瓶狠狠地刺了进去。“啊!”
宁初沙哑的惨叫。看她面容被痛苦扭曲,霍严朗没有丝毫同情,残酷的侵入搅动,用这样刻薄的方式来羞辱她。好一会儿,他才拿出酒瓶,看着上面并无处子之血,他眸光冷暗,“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跟那个姓许的有一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会碰你这种货色,我嫌脏!”
说完,冷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