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看到屋里的景象惊痛不已,门突然间被踹开,同一时间,玻璃窗也传来破碎的声音。正在意乱情迷奋斗拼搏的人,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中反应过来,人早已被一强大的力量攥起,摔出老远。身子碰到墙壁,发出砰地一声,随即又倒到地板上。猥琐男直觉得身子像是散架了一样,趴在地上再也起来。“谁允许你们动她的。”
他不可抑制,愤怒出声。“时总……时总,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们……”两个人跪在时寒面前,胆战心惊的道。时寒不知道看到那副情景时自己的心情,唯一想要宣泄的怒气,便是想要把眼前的这两人碎尸万段。两个人也不敢闪躲,只能任由时寒发泄着。“时总,我们错了……绕了我们吧!”
犹如他眼中,一夜没睡而熬红的血丝,带着迫人心惊地颜色。“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两个人逃命似的逃了出去,生怕时寒反悔。时寒快速的跑到温瑜心旁边,而他心里像是被什么压着,重得他喘不过气来。温瑜心身上伤痕累累,额头上的伤更为明显,时寒不敢想象,他要是晚来一步会怎么样。他应该猜得到她向来倔强的很,哪怕粉身碎骨也不会屈服谁,很多时候他都拿她没有办法。他小心翼翼地从地上将温瑜心抱起,她轻的如羽毛,他只觉得自己抱的是一缕空气,身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硌的他生疼。他紧紧攥紧拳头,觉得指尖都有脉搏在跳动。他所有做的事,只分为两种,有把握的,便放手去做;不想做的,便不会理睬。而她,他原以为对她是有把握的,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她并不属于有没有把握的范畴。他可以对着她不理不睬,把她当做无所谓的,不想做的。到了最后又发现,不是他不理不睬便可以的,所以,她不在他预想的范围之内。他始终伤的她太深。他不敢抱的太紧,生怕弄疼她,格外小心地抱在怀里,眸子里有内疚和心疼,可这些温瑜心都看不见。时寒抱着温瑜心走出房间,不敢懈怠,刚出酒店大门,就遇到了急忙走上来的温诗诗。“时寒,瑜心她……”温诗诗假惺惺地问道,眼睛查看着时寒脸上的表情。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憋闷,眼前的状况仅差一点就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温诗诗逼着自己平静。当上面的人下来禀告她时寒上去的时候,她心里暗自叫不好,又被温瑜心逃了一次,也意味着时寒……所以她害怕的站在酒店门外想替自己解释。时寒脸色阴沉得厉害,扫了一眼明显有些害怕的温诗诗,眉宇蹙起,“温诗诗,别以为你做的小动作我不知道,看在以往的情分我不想太难看,如果还有下次,后果自负。”
温诗诗慌乱了,忙扯着时寒的衣角:“时寒,我怀孕了,有我们的孩子了。”
温诗诗想用孩子留住时寒,她知道时寒内心深处是喜欢小孩子的,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小生命,她唯一的筹码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