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到他发怒,见他着急的样子,里面那个想必是他在乎的人。时寒察觉到自己的奇怪,松开了攥紧他衣领的手,喃喃道:“麻烦了。”
他从未如此害怕,母亲受伤成植物人时他没有失态过,妹妹被人强奸时也未曾动怒的过分,在得知她活不久,他只感觉心扯着疼,死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不麻烦,我们应该的。”
他其实很佩服里面那个女孩受了那么多的伤,还能坚持到现在,换做平常人早就承受不了走了。急诊室门打开,温瑜心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像死了一样静静地躺着,锁骨瘦的突了出来,时寒难受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正准备靠近,一个重重的拳头向他袭来,猝不及防,用力地打在他脸上,嘴角一丝血液流出,凌厉的拳风打在他的左侧脸颊处,嘴角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