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富起来的人有些懈怠了。”
“那你说你哥我该怎么办？”
周扬生笑了笑，静候王涛的表演。王涛不假思索地站起身，目光朝向所有的人：“各位老总要是能让我的如风鞋进场，小弟我一定竭尽全力地创造价值。”
潘开富还沉浸在自己的招数被王涛发现，猜测谁是内鬼的时候，等回过神来，发现王涛俨然成为这场饭局的主角，跟在座的老总谈谈笑笑。一阵阵笑声此起彼伏，好像自己反倒是成为了一个碍眼的角色。周扬生喝的有些醉了，用手托着脑袋看着王涛。“年轻真是踏马好啊！”
王涛一副乖巧的样子：“周哥年轻帅气，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周扬生摆了摆手：“不是我老了，是商场老了，快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之所以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拥有十几家连锁的商厦，周扬生其实也接管父亲的产业。可自己每每想提出一些新的点子来重新整改的时候，都被会父亲批成乱折腾。王涛意识到这是一个让俩人关系更进一步的绝好机会。按照后世比较成功的瘦东来、沃尔驴的做法，提出了传统商场要摒弃“销售商品”的理念，改为“提高生活品质”的构想，甚至把一体化的千达广场思路也提出了出来。至少领先这个时代十几年。就差电子商务、O2O了，王涛实在是不敢说，这要是讲出来只有两个下场。一个是精神病院，一个是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周扬生听着王涛天花乱坠的构想，精神一下就清醒了，连连点头。“我真是不知道还能从你小子脑袋里挖出来什么宝藏，你说的有些我可能不赞同，但是大部分真是……真是……踏马太对了！”
周扬生想了一圈形容词，只能用踏马来形容。王涛波澜不惊，拿起筷子：“周哥，喝酒喝多了伤肝，多吃菜吧。”
目光刚触碰到桌子上，十多个盘子都空了，只剩下一些汤汤水水。而大狗正在一旁意犹未尽地舔盘子。“……”周扬生对这些美食并没有什么胃口，平时吃都吃厌了，拉着王涛的手说道：“我现在改变一下我当初的想法，你小子要是手里有一百万，十个潘开富都不是你的对手，再过二十年，咱们市的首富都是你的。”
王涛微微一笑，心想自己的目标远不止如此。周扬生打了一个酒嗝，突然说道：“我给你投五十万吧，多了不要，就要二十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