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华山地界,遂安城内,城西,张云显居住的房屋中。张云显坐在石桌前喝着士兵端来的一碗肉羹,石桌上放着明照城地图。根据张云显的命令,昨天夜晚,百里屠的手下全部住到了城西,林灵住在了张云显隔壁的房间,张云显安排了十名皇族士兵负责保护林灵的安全,林灵方才安心入睡。然而,张云显直到午夜才睡着,他的大脑始终思考着攻取明照城的战略,他从明照城地图上得知,明照城有三座城门,东城门,西城门,北城门,西城内有一座专门为太华山地界的皇族士兵打造兵器的工坊,他觉得攻取明照城只能强攻,因为前天蓝鹊观吃过蔚昌城的亏,明照城中的蓝鹊观门徒都已提高了警惕,智取不可能实现。在入睡的前一刻,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进攻战略。喝完肉羹,他起身准备去找聂原将军商量进攻明照城的战略部署。只见百里屠迈着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将军!”
百里屠笑着说。张云显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昨天的那件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百里屠嘿嘿一笑:“我昨天和弟兄们说了,弟兄们都没意见,我们愿意跟着将军”张云显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嗯,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找聂原将军,我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好”张云显走出房屋。百里屠坐到石桌前的石凳上等待他二人。半晌,张云显和聂原走了进来。百里屠站起身恭敬的说:“聂将军好”聂原“嗯”了一声。张云显来到石桌前,说:“坐吧”三人在石桌前坐了下来。张云显看着石桌上的明照城地图,说:”这是明照城地图,我打算明日辰时进攻明照城,不知两位同意吗?”
聂原和百里屠相视一眼。百里屠说:“我同意,我们以后就跟着将军了,将军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聂原思索了一下,问:“将军为何如此心急?,为何不等士兵们休养几日再进攻?”
张云显说:“此事只宜早,不宜晚,我担心耽搁久了,那些蓝鹊观***搬救兵”聂原说:“既然如此,属下也同意”“嗯”张云显伸手指着明照城地图上的一座标有地牢二字的方形房屋,说:“你们看这里,这里是明照城地牢,明日辰时,我带领五百名皇族士兵进攻明照城东城门,百里屠大哥带领他的弟兄们进攻明照城北城门,攻破城门后,聂将军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去往明照城地牢解救地牢中的皇族士兵,我和百里屠大哥对抗明照城中的蓝鹊观门徒,同时,我让大黎城的邬康将军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埋伏在明照城西城门附近,如果城中的蓝鹊观门徒从西城门逃走,邬康将军则会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堵住他们,让他们无处可逃,如何?”
聂原说:“将军计谋高明,属下佩服,可是目前遂安城的皇族士兵处于修养之中,如此强攻城门,未免力不从心,势必伤亡很重,进攻城门是否有其他的办法?”
张云显觉得聂原说的未尝没有道理,不禁陷入了沉思。百里屠嘿嘿一笑,说:“将军,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张云显目光转向他,问:“什么办法?”
百里屠说:“那些蓝鹊观门徒暂且不知道我们投靠了皇族,我们可以假装去投降他们,如果他们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城,将军就可带兵杀进去,那样儿就省事儿多了!”
张云显瞬间如醍醐灌顶一般领悟了百里屠的办法,他转头看向聂原,只见聂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可见聂原也同意这个办法。张云显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那就按百里屠大哥的办法做,我带领五百名皇族士兵埋伏在明照城东城门附近,再让蔚昌城的包鸿将军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埋伏在明照城北城门附近,如果那些山贼打开东城门,我们就带兵冲进城中捉拿他们”聂原说:“属下同意”张云显说:“那就拜托百里屠大哥了”百里屠笑着说:“小事儿,包在我身上,只要将军信守承诺,遵守约定,我百里屠愿孝犬马之劳”张云显说:“放心吧”聂原说:“那我去整顿兵马,准备明日启程”张云显说:“嗯”百里屠说:“那我也回去了,我去通知我的弟兄们,让他们把刀磨得快一些”张云显说:“嗯”“将军,告辞”“将军,再见”聂原与百里屠向屋外走去了。在他们走后,张云显向门外的两名皇族士兵要来一支毛笔和两张用来书写手令的布帛,他为大黎城的邬康将军和蔚昌城的包鸿将军分别写了一份手令,并且从怀中拿出兵符,将兵符的印章蘸上墨水,盖在了手令上。其实兵符就是皇主的印章,俗称兵符过后,张云显让两名皇族士兵带着手令驾驭着兽马给大黎城的邬康将军和蔚昌城包鸿将军送去了。张云显转身向林灵的房屋走去。“将军好”守在林灵房屋门前的两名皇族士兵对张云显恭敬的说。张云显向他二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进入林灵的房屋。来到房中,只见林灵坐在石凳上发着呆。张云显微笑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林灵见到他,慢慢站起了身子,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自从昨日百里屠投靠皇族以后,林灵的内心始终忐忑不安,她总是担心张云显会把她作为礼物送给百里屠。林灵轻声问:“我可以走了吗?我想回家”张云显说:“再等两日,等我攻下明照城,我就带你回家”林灵点了点头。张云显问:“吃东西了吗?”
林灵点了点头。张云显说:“从今日起,你不必害怕百里屠了,他已经投靠我们皇族了,他不会再欺负你了!”
林灵点了点头。张云显说:“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城里走一走”林灵点了点头。张云显说:“我走了”林灵点了点头。张云显转身向屋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