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队列旁边,在他的身边停着他的兽马。在皇族队伍前方是百里屠的弟兄们,他们约有两百人,相比皇族士兵,他们的队伍站得比较散乱,显然平日里懒散惯了,毫无规矩可言,在他们旁边停着八辆马车,百里屠站在一辆马车旁边与他们有说有笑。在皇族队伍后方停着一辆攻城车和五个攻城云梯。张云显走到聂原身边,叫道:“聂将军”聂原抱拳恭敬地说:“将军好”张云显问:“士兵们吃东西了吗?”
聂原说:“回禀将军,都吃过了”这时,第一队列的队长方子兴跑过来抱拳对聂原说:“禀报将军,一队集结完毕!”
第二队列的队长东德跑过来抱拳对聂原说:“禀报将军,二队集结完毕!”
第三队列的队长席智跑过来抱拳对聂原说:“禀报将军,三队集结完毕!”
第四队列的队长于玉跑过来抱拳对聂原说:“禀报将军,四队集结完毕!”
第五队列的队长盖天华跑过来抱拳对聂原说:“禀报将军,五队集结完毕!”
聂原说:“知道了”他抱拳对张云显说:“禀报将军,五百名皇族士兵已集结完毕,听候将军命令”张云显说:“嗯,辛苦你了,聂将军,稍等片刻,我去看看百里屠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聂原说:“好”张云显转身朝百里屠走去,只见百里屠仍在与他的弟兄们谈笑着,只听他的一名弟兄打趣道:“以后大哥就是皇族将军了,咱们跟在大哥身后,看谁还敢欺负咱们”张云显走到百里屠身边,问道:“大哥,准备好了吗?”
百里屠说:“早就准备好了,就等将军的命令了”张云显说:“那我们出发吧”“好”百里屠对身后的弟兄们说:“兄弟们,我们走!”
百里屠和他的弟兄们纷纷坐上马车,他们赶着马车,驶出遂安城西城门,向明照城方向行去。“聂将军,我们也出发吧”张云显对聂原说。“遵命”聂原骑上自己的兽马,对五百名皇族士兵说:“全体听令,出发!”
聂原带领五百名皇族士兵跟随在百里屠队伍的末尾。张云显走到马厩中,牵出自己的兽马,翻身上马,紧随其后。一个时辰后,天已大亮。“驾”“驾”驾”在距离明照城还有四里地的时候,聂原命令快步行进的五百名皇族士兵停了下来。聂原知道不能再前进了,如果冒然前进很可能会被明照城的蓝鹊观门徒发现,只见百里屠的队伍越行越远了。聂原挥了一下手,说:“注意隐蔽”五百名皇族士兵迅速隐蔽到道路两侧的树林中。聂原叫道:“方子兴!”
方子兴走过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属下在!”
“你去前方观望明照城的动静,一旦打开城门立即回来禀报”“是!”
聂原对张云显说:“将军,我们就在这里等待进攻的时机吧”张云显“嗯”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中也国度的地图认真地观看,只见地图上标注着守卫明照城的皇族将军名叫关茂,镇守明照城的皇族士兵约有一千人。张云显说:“聂将军,守卫明照城的皇族将军名叫关茂,过会儿如果城门打开,将军可直接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去往明照城地牢解救被困的皇族士兵”“遵命”聂原对隐蔽在树林中的皇族士兵们命令道:“一队二队听令,一旦城门打开,你们就跟随我去往地牢,一队冲锋,二队伺机进入地牢,违令者斩”“是”方子兴和东德齐声应道。……马蹄翻腾,带起阵阵尘土车轮碾压着坑洼不平的地面,马车一阵颠簸。百里屠带领他的弟兄们到达明照城东城门下面,只见明照城东城门宏伟阔大,城门上站着三十多名蓝鹊观门徒,高大的城门紧闭着,似乎连一只流萤也飞不进去,那些蓝鹊观门徒们见到他们一阵惊慌。“来者何人?”
城门上的一名蓝鹊观门徒高声问道。百里屠从马车上下来,说:“各位不必惊慌,我们是遂安城的山贼,是来投降蓝鹊观的”那名蓝鹊观门徒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司命”百里屠说:“好,多谢小兄弟”那名蓝鹊观门徒匆匆跑去禀报。过了一会儿,只见蓝鹊观鹊兵团司命鬼川来到了城门上,鬼川面色严肃,眉宇间的杀气时隐时现。百里屠笑着对鬼川说:“嘿嘿,司命,还记得我们吗?我们是来投降的,不是来和司命作对的”数日前,鬼川带领一千名蓝鹊观门徒进攻百里屠占领的遂安城,当时,鬼川劝告百里屠投降蓝鹊观,百里屠没有答应,百里屠和他的弟兄们死守城门才抵挡住蓝鹊观门徒的进攻,为此他牺牲了一百多名弟兄,他心中发誓要为战死的弟兄们报仇,要将那些蓝鹊观门徒千刀万剐。所以,当他遇见奉皇主之命出征讨伐蓝鹊观的张云显时,正与他不谋而合,这也是他投靠皇族的另一个原因。鬼川想不通百里屠为何突然投降,冷声问道:“你们为何投降?”
百里屠说:“皇族士兵就快打到遂安城了,我们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投靠司命,和司命一起对抗皇族士兵,如果司命愿意收留我们,我们连同遂安城也交给司命了”鬼川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百里屠说:“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哪里还敢欺骗司命”听到这个原因,鬼川冷冷一笑:“好,算你们聪明”他对身边的一名蓝鹊观门徒说:“打开城门,让他们进城”“是”那名蓝鹊观门徒转身去开城门。百里屠笑着说:“多谢司命”半晌,城门缓缓打开了。只听城门上突然有人说道:“司命,不好,皇族的人来了!”
“快关城门!”
百里屠转头看去,只见远处的山路上烟尘滚滚,张云显和聂将军正带领皇族士兵们向这里赶来。百里屠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上!“他的弟兄们纷纷跳下马车,用身体顶住城门,阻止蓝鹊观门徒关闭城门。“铛铛铛铛铛铛”城门上顿时响起一阵响亮的锣声。鬼川这才明白过来,百里屠已经投靠蓝鹊观了,自己又中计了。只见百里屠的弟兄们咬紧牙关,使出浑身的力气,用身体顶着城门。城内的蓝鹊观门徒们听到锣声后冲了过来,他们挥起手中的刀剑攻击百里屠的弟兄们。“兄弟们,给我上!”
百里屠拿起马车上的一把砍刀,带领一群弟兄们冲了过去。百里屠冲进蓝鹊观门徒人群中挥起砍刀砍杀蓝鹊观门徒,他的刀法时而转换,或砍,或劈,或刺,或斩,手起刀落间就有一名蓝鹊观门徒死在他的刀下,可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带领他的弟兄们从城门外一直杀到城门内。这时,张云显和聂原带领皇族士兵们顺利进入了明照城东城门。皇族士兵们握紧手中的银枪怒吼着冲向城门内的蓝鹊观门徒,皇族士兵们与蓝鹊观门徒们交战在一起。张云显的脸上戴着夏浩的面具,许多蓝鹊观门徒见到他脸上的面具立刻晕头转向,失去了方向感。“不要看我的面具!”
张云显对百里屠的弟兄们说。张云显跃下马背,运转丹田中的金极丹气,施展金刚力功法,帮助百里屠攻打蓝鹊观门徒。“砰”“砰”“砰”“砰”“砰”几名蓝鹊观门徒被他直接打飞了出去。在张云显的掩护下,聂原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绕过战场直奔明照城地牢行去。明照城地牢在明照城南城,聂原按着地图上的路线穿过一条条狭窄的街道。在街道上巡逻的蓝鹊观门徒见到他们吓得拔腿就跑。良久,聂原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到达明照城地牢,只见明照城地牢周围站着数十名蓝鹊观门徒,他们手中都握着刀剑,一群蓝鹊观门徒围绕着地牢外围巡逻。聂原拔出腰间长剑带领两百名皇族士兵向那些蓝鹊观门徒冲了过去。“杀呀!”
皇族士兵们呐喊着。聂原冲进蓝鹊观门徒人群中,挥起长剑斩杀蓝鹊观门徒。他手中的长剑用力一挥,就割破了一名蓝鹊观门徒的喉咙。方子兴带领一队列的皇族士兵挺直银枪刺向蓝鹊观门徒,他们的枪法,或刺,或劈,或横扫,杀得蓝鹊观门徒们措手不及。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聂原将守在地牢门口的十多名蓝鹊观门徒杀得落荒而逃。聂原翻身下马,对二队长东德说:“东德,跟我进地牢!”
东德带领二队列的皇族士兵跟随聂原进入地牢。来到地牢中,只见这地牢中有十间牢房,每间牢房中都关押着数十名皇族士兵,有十名蓝鹊观门徒正在牢房的过道间巡逻,他们手中都拿着长刀。“什么人?”
一名蓝鹊观门徒见到他们冷然问道。“是皇族的人!”
一名蓝鹊观门徒惊讶道。那十名蓝鹊观门徒握着刀剑一齐冲了过来。聂原带领皇族士兵们杀了过去,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杀,这十名蓝鹊观门徒被皇族士兵们全部斩杀。聂原说:“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钥匙,快把牢门打开”几名皇族士兵蹲下身子在那些蓝鹊观门徒的尸身上摸索着,片刻,找到了三串钥匙,他们拿着钥匙去开牢门。聂原对牢房中的皇族士兵们说:“大家不要怕,我是遂安城的皇族将军,我叫聂原,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哪位是关茂将军”“聂将军,我在这儿!”
聂原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在左侧的一间牢房中,那人年纪约莫有四十岁,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头发散乱,一只手伸在牢房外面正挥着手。聂原向那人快步走了过去。“你是关茂将军?”
聂原隔着牢门问那人。那人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不要管我们,快去兵工坊救我们的工匠,那些蓝鹊观的人正在逼迫我们的工匠为他们打造兵器,千万不能让他们拿走兵器”“好”聂原叫道:“东德!”
“属下在!”
“这里交给你,我带领其他士兵去兵工坊”“是!”
“其他人跟我走!”
聂原带领二队列的皇族士兵向地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