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跟我过来了的,关心之意尽显,怎么可能会指使你去害三皇子?”
那乳母停下磕头的动作,她畏缩着抬起头,眼里是琬琰看不懂的神色,仿佛如释重负,“是,奴婢所说句句真言,是王妃指使奴婢折磨三皇子的,王妃娘娘说,斩草要除根,赵妃被废,也是因为要行刺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这才指使奴婢,奴婢为了活命,也只好照做。王妃娘娘之所以这么快赶过来,必定是怕东窗事发,奴婢留着顾虑,没敢直接把王妃娘娘供出来,反而找了许才人这个替罪羊脱罪,可是没能够成功,奴婢知道,奴婢再不说出来,恐怕明日见到的,就是奴婢的尸体了。王妃娘娘,您会灭奴婢的口的吧?”
这乳母大声的道,几乎传遍了四周数十米。琬琰听完了她连贯有序的话,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这并不是乳母一时狗急跳墙拉她下水,而是事先琢磨过的说辞,否则不可能这么连贯。那也就是说,今日的局,其实是为她而设咯?她挑挑眉,只觉得有意思,“总管,你亲自去御书房告知陛下此事吧,既然牵扯到了我,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不是?”
这后宫都凋零成什么样了,还是忍不住有人急乎乎的想要对她出手,她这手里的宫务大权,属实是令人眼热得紧。她就是怀疑,幕后之人冲着她手里的宫权来的,即使真是她把三皇子折磨致傻,她的性命也不可能要去,只是这宫务必定是落不到她手里的了。真是有意思的后宫。很快,皇帝和白墨便过来了,众人立即高呼万岁。白墨拉住她的手,见温温热热的,脸上紧绷的神情也散了几分,“处理事情,也得进殿中处理,怎能在殿外处理呢?天气这般寒凉,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知道了。”
琬琰被他惹得无奈,分明是十分有震慑力的墨王,可是一到了她跟前,就成了啰嗦老公公,以前那个冷酷惜字如金的墨王去哪里了啊,她可真是怀念。皇帝也见不得某人缠着琬琰这样啰嗦的,他清咳一声,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可精神仍旧是极好的。“来龙去脉朕也已经听说了,胆子不小,竟敢对朕的三皇子下手。”
那乳母跪伏在地,大声的道,“陛下,这都是王妃娘娘指使奴婢的啊。”